以往解朝给药王谷谷主写信时从未得到回应,而今年似乎有些不同,信才送出去几日,影岩手中便得到了药王叶清玄的回信,虽然他也觉得奇怪,一向不回信的叶清玄第一次回了解朝信,大概是解朝信中的内容不再是往年的问候,而是第一次说起叶知秋。
影岩拿着信便去书房找解朝,这段时间昭陵城江湖小门派频频遇险之事已经引起了皇上的重视,即便不愿与江湖人作对,但那些人敢在昭陵城堂而皇之地做这些事,未免有些不把西楚放在眼里,作为宰辅,解朝自是要为皇上分忧,提供一些可行方案,毕竟对这些江湖中人,只要他们杀朝中为官者以及百姓,江湖纠纷西楚自然管不着,若是在西楚皇帝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肆,也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影岩步履匆匆,面前有一道石门,经过那道石门便能到达书房,可影岩的脚刚踏进门里,解云裳却突然挡在他面前,好在他身手好,不至于撞上解云裳。
“影护卫?你这么着急干嘛?”解云裳自影岩回府起就看到他急匆匆的,还觉得奇怪,以往也不见影岩这样,急切又有些许激动,直到看到他手中的信,父亲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派人送一封信去东旬城那边,但是解云裳从来没看到过东旬城那边有回信,今年似乎是有些不一样,她便想,父亲是写信给谁,直到今年才有回应?
“大小姐,”影岩朝她点头以示礼貌,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信,“卑职有要事与大人商量,烦请大小姐让路。”
影岩又不傻,解云裳突然冒出来明显就是有什么原因的,而且现在最大的原因大概是想知道关于自己手里的这封信是谁的。
“影护卫,我也不遮掩了,你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我只想知道父亲每年是给谁写信,却在今年才收到回信?”解朝对影岩的信任有目共睹,解云裳当然知道影岩不会告诉她,只不过想到这个影岩那日掐了解云琴的脖子,她就有些气愤。
“大小姐若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大人,卑职还有要事禀告大人,得罪了。”说着影岩就要绕开解云裳走开,解云裳倒是没拦着,就连影岩都觉得奇怪,放松了警惕,正是他这一放松,解云裳便从身后抢走了他手里的信。
“大小姐!”
解云裳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名字,倒没打算拆信,她知道这信若是拆了,即便是她拆的,影岩也免不了一顿惩罚,“看把你吓的。”
解云裳又将信还给影岩,影岩松了一口气,“多谢大小姐手下留情。”而后他便直奔书房。
解云裳拍了拍手,方才她在信封上看见了叶清玄三个字,便知道这信来自东旬城的药王谷,她也是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与药王谷谷主也有交情。
走了两步,解云裳又突然停住,既然解朝与药王谷谷主有交情,为什么当初自己中毒时他没有直接给药王写信,难不成还怕药王不答应,如果是朋友的话,朋友有难,药王也不会是那种寡情的人吧!可如果不是朋友呢?解云裳想,可是倘若不是朋友,父亲又为何每年往药王谷写信?
解云裳想了想,转过身也朝书房走去。
解朝和影岩这次没有关上书房的门,解云裳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她刚走到门口,就感受到了一股森凉的寒意从背脊往上爬,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是又没什么印象,以前她来解朝书房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中毒愈后还是第一次过来。
可能是天气愈发寒冷的缘故吧!解云裳这样解释给自己,只是难道就算是披上解云琴做的披肩也这么难以驱寒吗?她以前可没这么怕冷。
“裳儿来了。”解朝见解云裳站在门口许久不动,也不知她要干嘛。
“父亲,”解云裳笑笑,那些不愉快让它过去好了,反正现在她的毒也不见了,父亲对她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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