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是想着,师伯却是从那道士的话中听出了其它东西。
“你说,那郡内的黑水池与这相似?”师伯紧紧盯着那道士,有些急迫的追问,似乎发现了什么。
那道士一脸茫然地看着师伯,点点头。
“这地下河的源头,应该就是那水池了。”师伯若有所思的说道。
当然后来我们才发现事实并不是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这是一条正确的逃出路线?
那么,张松又到哪去了?
同时我也想起了被张松挟走的天书。
天书未现,纵使我们几人脱出又怎样?满门的性命都交待在了我们手上。
师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低声与师伯说了,却见师伯一脸狡黠的笑着说“放心,我自有计较。”
师兄还想再问,但在师伯的频频示意阻止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路已经被火和毒液封锁了住,难以退回,只能前行。
踏着一路荧光前行,如同踩在银河里。
壁上的朱字却一直没有断过,让我想起了之前出现在张角墓室的生平记录里那一段蹊跷朱笔。
而张角也矢口否认那一段是他所书,现在看这似曾相识的笔锋和骨韵,或许张松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说谎。
起码看张松奋力逃出的表现,他显然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条通路,而这里的文字,也便是与他干系不大。
一路行着,就见刚刚说自己在郡内长大那道士频频转头看着壁上文字,似乎颇感兴趣。
也正因为此,他便渐渐的与人群落下了些距离。
我心一横,也缓步与人群拉开了距离,逐渐与他齐步。
“嘿,哥们,你也对这感兴趣?”想想为了减少他的敌意,我决定尝试着从兴趣入手。
他似乎没有意料到会被人注意,闻言一怔,继而露出微笑“是啊,你也是?”
此人面善,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让我有些不忍心欺骗。
但一想起我们还是敌人,恐怕不多时就会大杀出手,我的心立时就冷峻起来。
没办法,人在乱世,身不由己。
所以虽然我也尽量露出笑容,但实际上只是想尽可能的取得他的信任罢了。
当然,互信到底有多少,这就很难说了。
“是啊,闲时没少鼓捣这玩意。”说罢,我又随口胡诌了
些从村人们那里道听途说来的道家知识。
什么大道无为,道法自然,以刚克柔雄,雌雄并济之类的。
我搜寻着脑海里所有能想到的有关道家的词汇,然后加以胡乱解释一通,以显示出我颇有研究的样子。
他乐出声来,纠正我“那是以雌守雄和刚柔并济。”
我也只是一笑带过并不辩解,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何必争论这些无谓的东西。
眼看气氛被我胡诌一通和谐了不少。
我赶忙适时的提出问题“不过壁上这些字似乎深奥的多,我竟是一句都读不通。”
好在我还认识些道家特用的符号,所以歪打正着蒙对了这是道家所书。
实是这些符号与摸金符的书写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他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挠头道“这些字拆开我基本都认识,不过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怎么理解,抱歉啊。”
看来这是个老手啊,嘴把门不说,戏还演的挺足的。
我放弃了从他身上得到信息的想法,转而掩饰“没事没事,我也仅仅是有些好奇而已。”
我自以为看清了此人,未曾想下一刻他忽然一把拉住我胳膊。
要下手?
我忧心的看了眼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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