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耳朵贴近一些,却没听到回应,起身一看,他竟已经晕死过去了。
看着三白眼被抬上救护车,我转过头看着随车来的医护人员。
挂了电话,抬眼看着我和郭森,“林所长打来的,三白眼出事了。”
目光落在一个人的身上,我心里猛地一激灵。
这人是医生,却不是从医院来的,而是看守所里医务室的医生。
是那个火葬场化妆师唐夕的男朋友——姜怀波。
救护车离开,我走到姜怀波面前问:
“姜医生,还认得我吗?”
姜怀波点点头。
“那个犯人是怎么回事?”
“王管教在……在监控里看到出状况,就……就把我叫过去。我看他像是……是盲肠炎发了。”
“盲肠炎?”
听他说的磕磕巴巴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的眼睛。
半晌,他挂了电话,说郭森交代,先别跟看守所的人说这事,等他赶到再说。
“没什么事,我先回……回去了。”姜怀波被我看的不自在,说了一句,转身匆匆走进了楼里。
郭森走了过来,说他问过了,就监控看来,犯人是突发急病。
我盯着姜怀波的背影,直到他转过弯不见了身影,才回过头对郭森和赵奇说这可能不是偶然,我们最好跟去医院看看。
我抿了抿嘴,“三白眼昏迷前说的是:那个医生,是老东西的人。”
“这不是废话嘛,当然记得。”
赵奇沉吟着说:“看守所不是外人能随便进来的,我也怀疑是内部人员拿了,但老林坚持说他的人不可能做那种事,那对他们来说没任何意义。嘶……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我想过两种可能,一是要说的内容非常重要,一个字都不能错,错了就会改变原来的意思,所以要背下来;另一个可能是报警人想要隐藏自己的某种说话特点,那种特点是比较明显,难以纠正的。”
“你觉得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跟着掺和,警察能抓住我吗?如果不是我辛辛苦苦修炼的阴鸮被鬼罗刹给毁了,就算被警察抓住,和没抓又有什么区别?我真有点怀疑,你这个阴倌是冒牌的,你难道不明白在阴阳术数面前,警察渺小的像一只蚂蚁,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去医院的路上,赵奇边开车边问我:
“几句话而已,需要刻意背下来吗?”
郭森点点头,“是这样。”
车停在医院门口,赵奇猛地转过头,“那个医务室的姜怀波不就是结巴?老楼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值班,你和沈晴回来后,何尚生帮钱涛还魂的时候他去了外面,他有机会拿走楼顶的小墓碑,也有机会拿走储物室里的那个小墓碑。难道他和老阴有牵连?”
“三白眼昏迷前说什么了吗?”
郭森眼珠微微转动,说:“五十七秒。”
“楼顶的那些小墓碑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还有我带下来的那块,那些墓碑肯定是有人拿走了。”
“一分钟不到,也就是说,报警人基本没多余的话,就只是说出我家的地址,然后说我床下面有尸体。”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郭森,“郭队,那次我家里发现无头尸,报警电话你听过了,一共有多长?”
“你还记不记得老楼那件事?”我反问。
“比如说结巴!”
我又把耳朵贴近一些,却没听到回应,起身一看,他竟已经晕死过去了。
郭森点了点头,“是这样。”
赵奇沉吟着说:“看守所不是外人能随便进来的,我也怀疑是内部人员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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