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栋旧房子,“这里都是双号。”
我看了一眼门牌,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十四号……
边说边拿出手机,拨打老陈的号码。
国内沿街的门牌基本上都是一个排列模式,那就是一面街的房子是单,一面是双。
这边仅有的一排房子,明显是按双数标注的,怎么会有三十一号?
要按照正常的逻辑,如果有三十一号,那就应该在……
我和窦大宝都被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却不见有人。
我朝对岸看了一眼,看到林立的墓碑,忍不住一哆嗦。
难道真是段佳音知道了瞎子找过她老爹,故意报复我,想要整我?
“你们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和窦大宝都被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却不见有人。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透露着古怪。
进门后左侧是一个老式的木质柜台,柜台后是一把摩挲的发光的圈背藤椅,靠墙则是一排的货架。
只听见声音,看不到人,难道是见鬼了?
可别说现在是正晌午了,就算有鬼,我和他也不会看不见啊!
“你们是干什么的?”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显得很狂躁。
这次我仔细分辨了一下,顺着声音一看,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本能的拉着窦大宝倒退了两步。
好半天窦大宝才气哼哼的说:
这哪是什么鬼啊,声音根本是从十四号的一扇窗户里传出来的。
窗户上钉着老式的绿色窗纱,上面沾满了灰,就在这窗纱后边,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正瞪视着我们。
就算像瞎子说的那样,段乘风帮我是因为有求于我,但也不会贴心到替我找房子。
从声音分辨,那应该是住在这里的一个老人,看到我和窦大宝站在他家门口对着他家指指点点,所以才出言质问。
虚惊一场,我忙道歉说,我们是来租房子的。
我和窦大宝都被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却不见有人。
边说边拿出手机,拨打老陈的号码。
出乎意料的,电话一拨出去,十四号的窗户里竟传来了手机铃声。
电话没有人接,十四号的房门却打开了。
一个老人探出头,拧着眉毛看了看我和窦大宝,“是你们要租房?不是说一个人住吗?”
最后有门牌的房子是二十八号。
“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吧?觉得行就付钱吧,按电话里说的,三百一个月,一次性付一年的租金。”
单是身高,至少得有一米八五以上,而且背不驮,腰不弯,再加上那张虽然满布沟壑却颇具立体感的脸,竟显得有些威猛。
看清老陈的全貌,我不禁一愣。
虽然没有不尊重老人的意思,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到了一种男人特有的生理现象。
进门后左侧是一个老式的木质柜台,柜台后是一把摩挲的发光的圈背藤椅,靠墙则是一排的货架。
跟着老陈一进屋,我和窦大宝就都愣住了。
我和他都没想到,房子的一楼,竟像是一间铺面。
走过来的时候我一直留意门牌号,这栋楼根本就没门牌,离最后一栋有门牌标识的房子间隔了大约二十米,是一栋单独的旧楼。
老陈把我们带到街尾的一栋两层旧楼前,边拿钥匙开门边说就是这里。
陈伯……
这布局居然和后街的铺子十分的相似,只不过货架上摆的不是香烛纸钱,而是一个个的灵牌!
我说:“大爷,是我打电话给您的,我一个人住,我朋友是来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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