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向前走去。

    鬼山！

    听到这两个字，我再次浑身剧震。

    第一次听说鬼山，是在市医院下面的监狱水牢里。

    三白眼即将变成鬼鸮前，曾不顾一切的说：他在鬼山……庙里……

    那个‘他’，应该指的是他的师父，是他愤恨之余口口声声叫的‘老东西’。

    如果说老阴还不是这一些列邪事的主谋，那这个‘老东西’，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元凶。

    我曾问过瞎子，鬼山在哪儿，瞎子告诉我除了贺兰山勉强算是配得上‘鬼山’的称呼外，并没有切实的鬼山存在。

    可梦蝶却说，胡同深处的老楼就是鬼山！

    想到这段日子的种种经历，我就想追上去。

    可刚迈出两步，我就停了下来。

    因为前方的灯火骤然熄灭，整栋塔楼竟然消失不见。

    我曾问过瞎子，鬼山在哪儿，瞎子告诉我除了贺兰山勉强算是配得上‘鬼山’的称呼外，并没有切实的鬼山存在。

    塔楼的灯火是胡同里唯一的照明来源，塔楼消失，胡同里顿时一片漆黑。

    “祸祸……你在哪儿呢？”黑暗中传来潘颖发颤的声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循着逐渐恢复少许的视线找到潘颖，拉着她走出了胡同。

    路灯下，潘颖懵了好半天才问我：

    “刚才我是不是在做梦？那栋楼……”

    不等她说完，我就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后车门把她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师傅，麻烦你，去城河街。”

    出租司机回过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缓缓开动了车子。

    现如今，眼前这个曾在日军俱乐部出现的歌女却说，她见过赵奇，并且还说，是赵奇让她来找我的……

    潘颖：“祸祸……”

    “你和狄金莲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打断她问。

    但是这种狐疑的目光很快被一抹异样的果决神情取代。

    潘颖愣了愣，接着居然前所未见的长长叹了口气，“唉……是哥们儿的话就别逼我，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看着面前不久前才发生过诡异一幕的泥娃娃，我并没有感到悚然，而是前所未有的冷静，或者说冷漠。

    回到楼下，我让潘颖上去睡觉。

    下了出租，快到家的时候，潘颖忽然扯住我，一脸惶恐的说：

    回到家，打开房门，就见桑岚正坐在柜台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这大背头虽然爱胡闹，可也不是完全不分轻重的傻子。

    或许是因为这一晚接收了太多的信息，起到了物极必反的效果。

    最主要的是，我已经渐渐感觉出，狄金莲虽然时不时上她的身，却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她的样子还是潘颖的样子，可是神情目光却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这样说，等于是承认，她自己也知道她和狄金莲有联系，甚至是有着某个约定。

    原本一动不动的泥娃娃，竟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她说的是：“我见到赵奇了，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她这么说，我还能怎么办？

    半晌，就着烛火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嘬着嘴唇，把烟对着泥娃娃喷了过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我和潘颖对视一眼，快步走到柜台后，轻轻抱起明显在熟睡的桑岚，直接把她抱上了二楼。

    “就是这里了，下个月初一，夜里子时，你再来这里找我。”

    她说的是：“我见到赵奇了，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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