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脏水了?”
“是!”瞎子瞪着他说。
“那还等什么?快去外面找些嫩槐叶,给他泡澡,然后再用粗盐替他擦身子。脏水泼到哪儿就擦哪儿,如果不确定,就擦全身!”
直折腾了两个多钟头,我才感觉活了过来,朝瞎子和窦大宝点点头,让他们先出去。
冲干净身子,换了衣服,走出浴室,才发现房间里竟只剩瞎子和静海和尚。
我和瞎子对了个眼色,转眼看着静海:“老先生,请教一下,我这是怎么了?”
事实是在静海说我中了蛊瘴前,我也已经觉得不对了。
在学习法医这门学科当中,我不知道吐过多少次了,像这样吐的自己找不到北还是第一次。
“老先生?”
他嘴里嚼的哪是什么肉啊,根本是一堆绿色掺着白色黏糊糊的东西,乍一看就跟一口老痰似的。
静海细眼一转,斜睨着我:“你倒是分得清,呵呵,有意思啊。”
静海细眼一转,斜睨着我:“你倒是分得清,呵呵,有意思啊。”
我从瞎子手上接过一根点燃的烟,浅浅吸了一口。
刚要说话,静海突然皱着眉头把巴掌在面前忽闪了两下,“臭死了,还抽什么烟啊!走!带我找她去!”
“找谁?”我看了一眼瞎子,问道。
“还能找谁?找那个对你下蛊瘴的人啊!”静海和尚斜望着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口气也变得森然起来:“我是真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你下蛊啊!”
……
车停在我和瞎子白天到过的那个路口。
下了车,我第一时间看向左边。
“瞎子……”
“看见了,根本没有门前街,只有眼前这条。”瞎子低声说。
“你还真是瞎子!怎么就没有别的街了?”
静海回头瞪了他一眼,细眼左右转动了一下,朝着左边走去。
那里本来是一片黑压压的房屋,可是当我和瞎子跟在静海身后走到一间房舍外面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不算灯火通明,但也小有热闹的小街。
站在街口,赫然就见前方有一个点亮的灯箱:明春饭店。
静海左右看了看,慢条斯理的向前走去。
我和瞎子对望一眼,刚跟上去,就听静海头也不回的说:
静海眼皮沉了沉,缓缓抬起眼帘,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找死啊?”
“你们是不是觉得,死在矿井里的那两个家伙很冤枉?觉得我草菅人命?”
“你说呢?”瞎子冷冷道。
我和瞎子对望一眼,刚跟上去,就听静海头也不回的说:
“是。”我几乎是和瞎子同时道。
静海停下脚步,侧过身,冷眼看着我俩:“你们觉得,收了钱还憋着坏想要害主子,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这样的人,该死,还是该活?”
“喂!你干啥呢?!”
瞎子看了我一眼,偏过脸没说话。
静海独特的打扮更是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震撼。
静海“呵呵”干笑,扭脸朝着前方走去。
瞎子转头看我。
白天店家已经把我们当装病碰瓷的了,现在再进去……
静海眼皮沉了沉,缓缓抬起眼帘,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找死啊?”
随着一声刺耳的怒吼,白天还算喜庆的老板娘一下子冲到静海身前,瞪眼道:“滚出去!”
从他的目光中,我几乎肯定,他和我看到的景象类似。
来到明春饭店门口,见静海径直进去,我和瞎子面面相觑,都有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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