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爱的女孩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和疼爱。
可是,她昨晚竟然稀里糊涂地跟他做了那种事情。
她越想越气恼,越想越不甘心。
江书暄忙完公务刚上车准备回东海就接到傅纾的电话,催命似的要他到moonlight,说什么有要事商量。
可他到了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要事,全是要套他话问昨晚的事。
他当即就来了脾气,站起来就要走。
傅纾选的是二楼观景台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楼大厅里的表演。
江书暄起身实现不偏不倚视线刚好落在一楼正中间位置上跟一群痞里痞气的男人喝得热火朝天的顾凌歌。
他莫名觉得有一股无明业火在自己胸腔里燃烧,而这团火随着那女人跟身侧的男人喝交杯酒时燃的更旺。
他还真是小瞧了几个小时前,站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说要做江家大少奶奶的女人,他以为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多少是带了些愧疚,却没想她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
所以她忍着痛对自己下手,吃了一些会令医生误判为急性肠胃炎的东西。这些都是母亲教给自己,用来博取男人同情的,她却没想到没把握好度,搞得自己如此狼狈。
傅纾瞧见他眼睛喷火似的盯着一楼的某处,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当看见藏匿在暗处的女人时他的瞳孔猛然收缩了起来。
他扯了扯江书暄的胳膊,“大哥,昨晚,你睡的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身侧的男人紧抿着唇,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现在他恨不得上去掐死那个女人。
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卧室溢出来的浅浅光亮。
“不是!”江书暄果决的否认,转身却坐回了位置上,“不是要喝酒吗?”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原本想打探点什么的,但看见江书暄难看的脸色,便都收了声,纷纷闷头喝酒。
他还真是小瞧了几个小时前,站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说要做江家大少奶奶的女人,他以为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多少是带了些愧疚,却没想她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
四五瓶洋酒,他们五个人很快喝完。
原本傅纾还想再让服务员送几瓶过来,却见江书暄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像一阵疾风一样飞奔向了一楼。
傅纾吓了一跳,忙跟着追了出去。
江书暄到了一楼,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才找到喝得酩酊大队正要被几个痞里痞气男人带走的顾凌歌。
他平时出门不喜欢带人,所以那几个痞子看见形单影只要挡他们的好事,玩味地朝他吹了声口哨,“大叔,想做英雄也得有本事,你觉得凭你一个,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
江书被这句大叔刺激的眉骨跳了跳,他低头看了一眼小痞子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我不想动手,但如果你们要逼我,我不介意陪你们玩玩。”
傅纾从楼上追下来的时候,一楼大厅里已经一片狼藉,三五分钟的时间,江书暄已经把那几个小痞子全部撂倒。
江书暄弯腰扶起烂醉如泥的顾凌歌转身对早已看傻眼的傅纾说,“这里你处理好,我先走了。”
上了车,江书暄直接把顾凌歌甩在后座,女人的头撞上车门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这像猫一样的声音顿时让他身体一热,一股莫名的冲动便从脚底涌上了头顶。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为自己这种可耻的想法。
他还真是小瞧了几个小时前,站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说要做江家大少奶奶的女人,他以为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多少是带了些愧疚,却没想她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喝了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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