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没想到他会来,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惊讶错愕的从梦中醒过来,“书暄,你来了?”
顾谨之推开女儿,声音拔高了几分,“不关他的事?”
只两三秒的功夫,女人的眼眶已经红了,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她撑着微微有些硬的床板坐起来,拉住男人的胳膊,“书暄,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你还担心我对不对?”
她撑着微微有些硬的床板坐起来,拉住男人的胳膊,“书暄,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你还担心我对不对?”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向冷漠,可她现在没有任何做筹码,只能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
但男人似乎根本不想跟她多谈,将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推开,把那个黄皮文件袋扔到床上,“若影,以前我还觉得对你有所愧疚,但现在我们扯清了,以后我不会再见你……也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
殷若影拿起文件袋翻开看了看,梨花带雨布满泪痕的小脸立马变得惨白,她伸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快陷阱男人的皮肉里,“书暄,你听我说,这些都不是真的,我……”她声音里带着哽咽,结结巴巴,“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接近你确实带着一些目的,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男人忍着痛,蹙眉看着她,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但是现在我爱你……现在我想跟你在一起都是因为我爱你……”
“若影,”男人的声音又冷又硬,根本没有听到女人的告白时该有的欣喜,反而多了一丝厌倦,“可是我不爱你,我从始至终都只把你当妹妹看。而且我今天来找你也并不是要追究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来这里只是想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他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写好的支票递给她,“这些钱你拿着,找个爱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女人手一挥将支票打落在地上,从床上跪坐起来爬到床边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书暄,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她承认,她起先接近他完全是受母亲的命令接近他报复江家,可是一年多的相处,她早已把真心都交付出去了,他那么好,那么耀眼,只要是女人都不可能不动心。
可是,这样令人着迷的皮囊下却藏着一颗冷漠无情的心。
她跪坐在床上,一遍遍低诉乞求,可得到的回应却是男人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以后你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再来了。”
顾凌歌连夜开车往北城赶,一路疾驰,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到了半山苑。
除了守在门口的保镖,连佣人都睡了。
“还知道回来?”
保镖看见陌生的车驶进来,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打开手电筒对着车头一阵乱晃示意对方停车。
顾凌歌正在气头,连自家保镖都惹自己生气,停下车怒气冲冲的走下来,“晃什么晃,眼睛瞎了吗?”
“大小姐?”保镖吓了一跳,忙躬身道歉,“我不知道您这个时候回来。”
顾凌歌没理她,径直进了门。
别墅里除了大厅的应急灯亮着,其他房间都一片漆黑,她也没心思管这些,摸黑上了二楼。
刚准备推开卧室的门,走廊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还知道回来?”
他缓缓抬手,将女儿抱住,“那小子欺负你了?”
这声音如洪钟,和她以往每次闯祸偷摸回来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却觉知这声音无比的好听。
凌歌握在门把手上的动作僵了僵,整个人都绷不住了,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簌簌往外冒。
保姆接通门铃电话说了句什么,回头对着餐厅喊道,“大小姐,外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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