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便宜的买卖?我要你取了此僚首级来此复命,你可敢去?”
林锋忙道:“属下敢不领命。”
“好!我刺血彼岸一身是胆,你且下去准备,即刻启程。”
林锋应声“是”,自离了议事厅整点行囊不提。
待林锋走远,才听鬼面客道:“曹震,你可知道我缘何要命彼岸去杀莫逸尘?”
人屠子躬身垂手:“属下愚钝,不知大人良苦用心。”
“赤炼乃彼岸侍女,小楠又是他的部下,我怕便难下杀心纵他二人远遁,这是其一。”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彼岸于我已无用处,莫逸尘八卦金刀锋利,正要借他取了彼岸性命。”
曹震闻言心内大惊,身子不由一动,他怕鬼面客生疑,忙顺势将身一转:“倘莫逸尘杀不得彼岸,又当如何?”
鬼面客大笑一阵:“莫逸尘十年前便已迈入宗师阶位,倘杀不了区区一个彼岸,他还作甚么八卦金刀王?”
他将蓬髭鬼面卸下:“当年我在北理国虎跃林初遇彼岸时,便知他是个可用之人,故才留书与他。”
原来这厮正是当年林锋仗义相救之人!
曹震偷眼瞧他面容,只见这厮鼠目贼眉,颌下留撮山羊胡,模样瞧来十分的猥琐,心内不由暗道:“我自入刺血十数年,今日才知这厮竟是如此模样!”
蒋中伟道:“那是我妆作脚行商人,暗地探访正道诸派,教中传令要我在虎跃林盘桓几日。恰是那时遇了几个剪径蟊贼,又逢彼岸出手相助,我见他武功不差,便生招揽之心,只是那时并无良策,只好左拖右拖思索章程。”
“好在当夜赤炼不知缘何前来杀我,不然哪有机会服了龟息散假死骗过他两个,招揽彼岸替我刺血效力?”
曹震听他将当年故事娓娓诉来,心内不觉竟生出几分兢惧之意。
他正自胡思乱想,又听蒋中伟道:“那小贱人虽戴了蒙面巾,然她一身轻功岂是随便可藏的?兼她使一对灵蛇双匕,我自然知道她是鬼燕镖苏谦的门人。”
“我虽不知彼岸缘何失忆,不过如此正是合我心意,我也无需动用你这暗棋,便能教他为我赴汤蹈火,实在快活!”
曹震闻言不禁疑惑:“属下这暗棋?”
蒋中伟面上笑意更甚:“不错。当初是想,倘他当真前来,便由你代我传令给他,自然不会有马脚露出。怎知他记忆全无,当真是阴差阳错所致的天衣无缝!”
他站起身来在厅中肆意走动:“后来我借此子之手灭了天龙八众,如此一来,刺血便是我只手遮天。”
曹震不解:“天龙八众个个武功不弱,且素无分权之意,缘何又要杀尽他们?”
蒋中伟一展皂袍潇洒落座:“你入教不过十六七年,尚不知楚凌霄的为人。这老贼虽是一教之主,却是个刚愎自用c心胸狭隘之人。”
“此人生性多疑,唯恐教中有人反他,故我教中五宫双坛皆有他的心腹高手,用以监视五宫宫主与左右二使。刺血虽不入五宫双坛之列,却是处极是要紧的所在,老贼派了整整八位高手前来探我底细。”
“天龙八众?”
“不错。唯有除去他们八个,我才能放手而为。我岂能安于区区一个右使的位子?便是乾坤教也不过是我要走的一步罢了。”
曹震登即跪倒:“属下愿唯教主之命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愿教主早酬壮志c速达雄心!”
蒋中伟将双臂往身后一送,口中一阵大笑,这才伸手托了曹震起身:“起来起来甚么雄心?这不过是我的一腔野心罢了。倘我野心能成,你曹震,便是我蒋中伟的左膀右臂!”
他两个自在议事厅内言语,林锋自已回了卧房。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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