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外加一辆悬浮车还真算不上打眼,除了一些花痴的小女生朝他这边时不时的瞄上几眼,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波。
可绕是如此,却还是有个别人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毕竟当初他即将病死一事,在圈子里闹的还挺大的。
正在和合作人聊天的金发中年人余光瞥到正朝着厅内走来的卿砚,他疑惑道:“那是卿家的那个长子吧?前段时间不是说病的站都站不起来,已经快不行了么?我怎么看着比我还健康?”
旁边的人跟着金发中年人的视线望过去,捕捉到了那道秀颀优雅的身形,随即意义不明的哼笑一声:“谁知道呢,这回倒是没见着他身边的那个小家伙了。说来也怪,这位流迹花丛多年,床上的小情人换了无数,倒是他养的那个小崽子居然还能一直跟着他,跟养儿子似的。”
“可不是,”金发中年人也笑了:“虽然没血缘关系也没正规领养,可那是真疼到心尖尖里了,听说他当初遗嘱都立了,死后他的家产爹妈兄弟都不给,就给那小家伙,你说他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摊上这么一对父母”
两人的交谈声混在周围的杂音中,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当事人听到,很快,这个主题就被两人扔了,又捡起了刚刚没谈完的合作继续谈。
卿砚并没有立刻走进大厅,而是掏出通讯器播了个号,没多久,大厅里就走出了一个青年,长的挺高,眼睛是翡翠的颜色,剔透晶莹,嘴角上扬着,穿着骚包,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
即便如此,也掩不住他脸上的高兴之色。
“啧啧,”青年围着卿砚转了两圈,完了往人胸口上锤了一拳,笑骂:“还没死呢?”
“没死也要被你捶死了,”卿砚眼波轻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瞧瞧你那双腿,都软的不成样了,不行就少做点。”
“彼此彼此,”艾文回损了卿砚一句,带着人往里走:“前两天听你病好了的消息,我还不敢相信呢,没想到是真的。”
卿砚笑了声:“你瞧什么呢?我背后有鬼?”
“还真有鬼了,”艾文咋咋呼呼问道:“我说你家那个小崽子呢?今天怎么没跟在你屁股后面转?”
卿砚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吐出两个字:“死了。”
“吹,使劲吹。”
艾文自是不信的,他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吧,尽知道骗我,我就真那么好骗?”
转眼间,两人就来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卿砚看到这回沙发上居然没坐人,他稀奇的哟了一声:“你这是从良了?”
不怪卿砚如此大惊小怪,实在是以前艾文这家伙不管去哪做什么,身边肯定会跟着一个长的不错的小男生,今天倒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回居然没带人。
“从什么良啊,”艾文没好气回道,抬手递了一杯酒给卿砚,眼神往卿砚后面直飘:“瞧见那人没,我的新目标,就是太难搞定了。”
卿砚接下酒背过身顺着艾文的方向望了过去,饶有兴致道:“就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卿砚口中的男人此时正在和一个卷发女孩儿聊着天,虽然看不到正脸,不过身材倒是挺好,衣服熨的笔直,最为出众的是他的气质,特别的禁欲。
“可不嘛,都俩月了,还没成。”艾文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卿砚抿了口酒,眼含着笑意赞了一句:“不错,眼光终于好了回。”
艾文得意:“那是,也不看看”
卿砚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所以这就是你在我快要死了的那两个月一次都没来探望过我的原因?”
艾文瞬间怂了:“哪能啊,我就算再怎么沉迷于美色之中,也不至于不去看你啊,实在是你家那个小崽子,把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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