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御夫子神色一派凝重。像变魔术似的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交给张伟兵。“取二斤黄酒,配以三钱雄黄,一两朱砂,掺着这枚赤练丹,用二斤温水化开,每半个时辰喂孩子二两,可除尸毒。”
张伟兵拜谢,急忙去办。
御夫子回到当院,仍旧坐在长凳上,端起之前没喝完的白酒,慢悠悠的喝着,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张山凑上去,对着御夫子一揖到地——方才御夫子在屋里那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布置,彻底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确定这御夫子是个得道高人。
“道长,俺这孙儿好了吗?”
御夫子放下酒碗,抬起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打量他。“好了,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仇人。我可告诉你,你孙子不仅中了尸毒还被下了蛊。很明显要你死你孙子啊!”
“仇人?”张山一惊,摇了摇头。“我当村长三十年,得罪人不少,但是仇人还真的没有。”
“仔细想想,这不是一般的仇,想要致你孙子于死地的深仇大恨!”
张山倒吸冷气,脑海中飞快的浮现一长串名字,又一个个过滤掉,摇头道:“真的没有,道长明鉴,俺一家乃是秀才之后,祖上据说还出过道士,知书达理不敢当,坏事绝没做过,更不会跟人结下深仇大恨。究竟咋回事,还请道长明说。”
御夫子微微点头,“看你印堂明光,也算是有些正气之人。”当下摊开左手,张山一眼看到他掌心那个乒乓球大小的球体,红扑扑的,有些湿润,仿佛一个沾满血的小球。
“这是我从床板上抠下来的,就是它把你孙子害成这样。”
御夫子摇了摇头,“这是尸油膏,被人用秘法下过咒,离人五尺之内,会不断释放尸毒,被人所吸收。要不了一个月,这个人就会变成行尸,失去理智,主动攻击旁人,被咬伤和抓伤的人,都会变成行尸。你家孙子已经尸毒攻心,开始向外蔓延,你也看到你家孙子的双手了,那便是尸化的特征。”
张山再也站不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伏倒在御夫子脚下,“道长求你救救俺家孙子,俺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苗”“你先起来。这事虽然棘手,但既然让贫道遇到,自不会不管。”
等张山起来,御夫子接着说“你让我好好想想,尸毒攻心再加上蛊虫,原本必不能活,也是你家孙子是”突然想到这件事还是保密的好,免得传出去。
“你家孙子体质特殊,尸毒极阴再加上一只蛊虫,入体后激发了他体内阳气,所以身体才冷热相杂,若是一般尸毒倒也奈何不了他。啊!我想到了,想害你孙子的那个人因该是看你孙子体质特殊想占为己有,但控制不了他,才初次下册想控制他的灵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御夫子皱眉朝掌心那团尸油膏望去,“尸油也有不同,这尸油乃是横死之人所有,怨气极深,与尸毒一起入侵人体,才造成你孙子必死的局面。”说到这,御夫子一改严肃的模样,冲着张山嘿嘿一笑:“老头,我这么跟你说,这世间能救活你孙子的,也不过几人,幸亏你遇到贫道,这也是你孙子与我的缘分,嘿嘿,缘分啊。”
张山不明其意,正在揣测,御夫子话锋一转:“你孙子的尸毒暂时克制住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你孙子体内的那只蛊虫弄出来,我刚才给你孙子检查了一下这只蛊虫是那个人下的本命蛊必须找到他那个人才能解除。你好好想想在你孙子被陷害之前有哪些不对的地方。”
张山想了想:“那天我带着他上山除草他在路边玩,我除完草之后发现他不见了,最后在路边找到了回到家中他说有人要杀他,我以为他是做了个恶梦而已,然后就开始肚子难受吐血搞的鬼。”“那因该是蛊虫”御夫子说。“请了一个跳大神的看了看,他说对付不了让我另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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