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和小艾还在努力的挣扎之中,满脸通红,额静爆凸,虽然天罚被人家一个前辈一个扫手就给扫的没影了,但是那身体之内的纯洁的灵力可是实打实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天罚对于渡劫者来说,那只不过是从外往里被雷劈罢了,准备充分了,那都不叫事。可现在这些个能量可是从里往外挤破皮啊!防不胜防啊,别说是啥稍有不慎,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吹口带牙屎的气我估计都够这姐弟俩的呛!
这眼看着小雪和小艾的身体在被无形的能量拉扯下来回的变着形,那全身经脉已经拓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再往前一步就经毁脉断,魂飞魄散了,可就在这时,这么大动静都没能吵醒的凌捣,手指头动了动,挖了挖自己的鼻孔,然后又继续的睡了下去。
但是小雪和小艾身体内的鲜血在凌捣挖鼻孔的时候,震动了一下,只是一下下,小雪和小艾就稳住了身形,姐弟俩身体之内那还有海量剩余的能量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呼啦一下集中冲向了小雪和小艾的脊椎骨,顿时从他们的体内发出一片霞光,轰的一下,那房小雪和小艾啊。渡呗,谁修炼还不渡个劫啊。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想当年我记得你也渡过劫啊,你不是也把咱们的茅草屋给轰平了吗,再说了,他俩都是我朋友,房子拆了咱再盖不就成了。”
“你?!”钟连科被凌捣说的哑口无言。真是气人气的牙痒痒。
“哦,对了,人家渡劫你咋还在这里?不怕轰死你丫的啊?我又不会修炼,那天雷不找我的,你都忘记了吗!”
自从凌捣在这里晕了一觉,这又睡了半觉,脑子好像好使了,对于以前的事情大多也都回忆起来了。所以他俩的谈话不像原来那么生分了,原汁原味,估计是回到了从前。
现在的钟连科有些灰头土脸:“他俩渡完劫了。”
看着这钟连科垂头丧气的样子:“啥?完了?别开玩笑。”说着话凌捣还偷鸡摸狗般的四下望了望:“你不会是告诉我,咱俩都死了吧?我这是在睡梦里被天雷轰成了渣??”
“你这玩笑有些大,那次死里逃生不是我丢了半条命,你啥事没有。死了我还和你说个屁啊,你以为这是坟墓呢,让你上赶着逼着人家亡灵给你写福字呢!”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他们?”凌捣急忙的下床,连鞋也没穿就往门口走去。
“我刚看过,他们也没事,就是这事情有些诡异!”这钟连科就把小雪和小艾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凌捣说了一遍。
凌捣那手指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眼,扭着头:“天罚自己没了?”
“嗯哪!”钟连科一脸迷茫的回道。
“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对修炼一窍不通啊,你是专家啊!”
钟连科挠挠脑袋:“和你唠嗑真是费劲!”
凌捣打开房门想要过去看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刚出去,他又回来了,回来后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后才又出去的。
俩人到了西屋,只见这姐弟俩已经晕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整个西屋的房顶全没了,天上的星星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小风刮的嗖嗖的。
凌捣竖了竖衣领子:“我发现老钟你是越活越糊涂啊,还不把他俩弄走,感冒了算谁的?真是的。”
没得法子,估计以前这老钟被凌捣教训惯了,也习以为常了。
于是左手小艾,右手小雪,跟提小鸡崽子似得,提溜着就往外走。
凌捣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俩人刚走到院子中央。这钟连科忽然一回头:“谁!出来!”
“呵呵呵呵,钟老板!好久不见啊!吆!零盗也在呢!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啊。”
钟老板见到来者以后,那脸色就不曾好看过:“不是告诉你了吗,你的买卖我们不接,也做不了,你还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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