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坐在床沿的秦森岳,以及站在苏心源身后的秦洛珊,包括其它几个靠床较近的人,都早已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不过,法律上也没哪一条规定死人不能放屁的,所以,即便这一番动静确实是有够反常的了,但是他们几人之中,除了秦洛珊满怀期待之外,余者都并不认为这几个屁就能说明什么,例如秦老爷子真的死而复生之类的。
因此,所有的人都没有吱声,唯有一个例外。
这个例外就是刚被煽了一巴掌的秦克难了,这小子由于退到了旁边,再加上刚才走了神,根本就没听出来这番动静是病床上的秦老爷子折腾出来的。
一般情况下这也是正常的,一堆人搁屋里待着呢,突然听到一个屁响,任谁都会先往活人身上联系嘛……更何况他老爹秦森岳不是刚刚才放过一个么?还是二重奏呢!
事实上,虽说秦克难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已经把刚才的这番动静和他的亲爹老子秦森岳联系到一起去了,但是由于刚刚才挨了一个大耳括子,所以,对于“老子放屁”这种事情,秦克难这会儿还真就没打处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免得又挨一巴掌嘛。
不巧的是,秦老爷子刚才的那番动静最后,也就是“劈哩叭啦”这种动静的那一会儿,其实出来的不光有气体,还有……咳咳,拉稀了!
于是,一股恶臭味儿,很快就以大床为中心点,缓缓地向着四周飘散开了,仅只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屋子几乎都臭了,就连苏心源都皱着眉头捂上了鼻头。
如此一来,秦克难可就真的坐不住了,他真是闹不明白自己老爹今天到底是肿么了,刚才都已经放过一个“前奏屁”了,自己难道没感觉么?知道要拉肚子,早点出去嘛……这下整的也真够丢脸了,居然坐在床沿当众拉在了裤当里,而且拉完了居然还赖在屋里不走,这特么是想把一屋子人都用这恶臭味儿当场“dú杀”,好给老爷子集体陪葬的节奏么?
即便这点臭味儿dú不死人,但裤当里粘乎乎的一大泡兜着,还硬耗着坐在那儿,光是恶心都得把自己给恶心死啊。
这般想着,秦克难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管管这闲事儿吧,老爹估计是正尴尬呢,眼下正是需要有人吱声,给他找个台阶好就坡下驴的时候嘛。
于是,秦克难一手捂着鼻头一手捂着脸,憋着一副便秘患者的表情,磨磨蹭蹭挪到了秦森岳的身后,小心冀冀地劝了起来:“爸,您……您老这又何苦呢?老爷子走了,也算寿终正寝,再伤心您也不用拉肚子都硬撑着在这里守着啊,老爷子是不怕,但这味儿实在是太冲了,关键怕您自己扛不住啊……”
“啪!”
“骂了隔壁的,你小子缺心眼啊?谁特么拉肚子了?没见老子也正被熏着么?”
秦克难的话还没说完,同样手捂着鼻头的秦森岳转身就是一个大耳括子抽了过来,眨眼便印在了前者的另外一半脸颊上。
“布……呜……”
“唏哩哗啦……”
“砰砰!”
……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病床上的秦老爷子又开始qiāngpào齐鸣了,这回动静更大,屋子里的味儿顷刻大涨。
“呕!”
“艾玛,我受不了了,先出去透口气……”
“闹半天原来是我爷爷在作怪啊?爸,前面那个也是你替他扛的雷吧?冤不冤啊我?都这样了还折腾人,害我白挨俩巴掌……”
“哟哟,这肚子怎么疼上了……别是阑尾炎吧?赶紧出去蹦两下……”
“靠!老爷子这是要诈尸的节奏么?你们守着,我得赶紧去请个道长来……”
……
随着屋子里的味儿浓度顷刻大幅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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