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茜的心在此刻揪紧,她知道,没有那么容易。
“虽然下人们已经被勒令封了口,但贺伯伯还是在柏森哥的样貌上发现了端倪,他像章姨,太像了。”
“贺伯伯知道了排了人手调查,知道了一切都是章姨做的,贺夫人差点自杀,章姨逃了,贺伯伯就把罪怪在了才四岁的柏森哥身上。”
季欣芸说着眼角溢出了泪,她的柏森哥,从来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样子的。
温茜疑惑,为什么柏森告诉她的不一样呢?
“柏森哥从小就被贺伯伯讨厌着,做错点小事就会挨打,每每我都会赶到他身边,陪着他。”季欣芸深吸了口气,这句话,是重点,也是她想要告诉温茜的,没有谁,可以取代她的地位。
“母亲那十几年里,去了哪里?”温茜嘴角扯了扯,这才是她想要告诉自己的吧。
她陪着柏森熬了那么多年?
“不知道,我问过章姨,她什么都会和我说,但只有那十几年她的踪迹,始终不肯透露。”季欣芸从开始也是不喜欢章颖的,但见贺伯伯死后的那几年,她把贺家照顾的有条不紊。
除了商业上动荡了两年,其它的事情,特别是照顾柏森哥那么细心,她也就原谅章姨了,反正,她从来就不喜欢贺伯伯和他的夫人。
“好吧,谢谢你告诉我。”温茜起身,不想再继续和她谈下去了。
“站住!”季欣芸大喊一声,“我今晚就是来告诉你,趁早放弃柏森哥,我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永远也比不上!”
温茜顿了会连头都没有转,“是吗?可惜他现在爱的人是我。”
如何能一击打中敌人的心,她再了解不过。
“呵呵,我相信,柏森哥心里有我!”季欣芸脸上自信满满。
“我困了。”温茜嘴角抽蹙,这姑娘的脑子怕是有问题。
回到房间,温茜打开门一片漆黑,她伸手想要打开门口的开关,手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东西。
移了一下位置,暖暖的
“摸到舒服吗?”低低的嗓音,让温茜一惊。
“啊!放我下来!”
温茜猝不及防的被在门边守了许久的贺柏森扛到肩上,黑暗中的贺柏森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准确找到床的位置,把温茜放在了软软的大床上。
“柏森”
唇被封住,温茜被身上的重量压的动弹不得。
贺柏森忍了许久,像似要把白天的火在此刻都发泄出来一般。
深夜里,温茜虽累极,却一点也没有睡意。
刚刚在她身上放肆蹂躏她的人,此刻却睡得香甜,温茜心中忿忿不平,她想起了不久前在花园里季欣芸和她说的话。
“你说,你是不是对欣芸还有感觉。”趁着此刻的内心不平衡,她第一次朝贺柏森抱怨了起来。
温茜见他没反应,手伸上他的脸颊,两指掐中他脸上的肉转了一个圈。
“疼,茜茜别闹。”贺柏森轻声呢喃,不满的拉下温茜的手放在嘴里轻咬了一下。
“快说。”温茜也不知道今晚怎么了,没有得到贺柏森的答案,她就一直想要追问下去。
“季欣芸?”贺柏森拿温茜没辙,只好张开眼回着她的话。
“我是十二岁那年才认识她的。”
“骗人,你们小时候的照片我都看了。”温茜趴在他身上,手捂着他的两颊用力压着。
“没我有印象的就是那年,父亲打我打的特别狠,她跑出来挡在了我面前。”贺柏森只记得那幕的场景,淡淡的说着。
还有就是,他从十五岁后,基本就在边界战乱处,每年也只回两个月的家,但,贺柏森不想温茜担心,也就咽在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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