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和他,已经算是结局了。
只有失去,才会想要挽回,然后就是一系列的猜疑,不适应。
她真的累了,累得不想去进宫折腾什么的。
后面淡淡的香气,很是熟悉。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金熙来了,往前走,假装不知道他出来。
他却唤住她:“木鱼。”
脚步停顿了下来,木鱼脸上挤上笑意,一回头,然后朝他笑:“皇上,今天天气真好,太阳也不是很晒,正是看湖的好时候。”
“朕是来找你的。”
“呵呵,有事吗?”
他眼眸里,滑过一丝的懊恼:“别用这种敷衍的表情来看着朕。”
她无语了,看出来,为什么还要说破。
难道他比较喜欢看她的脸色,现在人家是皇上,她不再是他的才人了,哪敢给他脸色看啊。
笑眯眯的:“皇上,民女不敢。”
“木鱼,朕还想着你,朕问你,你是否有想过朕。”
她心里叹口气:“皇上,做人要大气,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要总是纠结着以往,这样的话,就不会前进的。”
“朕只问你。” 他恼了,声音很大:“朕要你说实话。”
于是她就淡淡地说:“ 我在夜狼,过得很好,夜非倾待我如贵宾,还有秦烟等朋友相陪着,这一个多月,不曾想过你。”
如果他想听,不妨就告诉他。
他是想问她,在夜狼如何吧。
金熙总是喜欢这样,想声东击西,又不想让别人猜错。
他一听,神色很黯然,也不再说什么。
“皇上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那么我先退下了。”这湖面上的风大,吹着有点儿头痛的。
回去以前的小院,木勇冲正在收拾着东西,喜滋滋地说:“才来又回去,你娘要是知道,不知有多欣喜呢,这样也好,三十年不打仗。”
“老头,你不是很喜欢上战场的么?”
“现在年纪老了,哪能和毛头小子一样的想法,不过这个夜非倾到底是个狡猾的人啊,就是想金熙,玉桓能与他签下和平合约,让他可以去开创一个新的王朝,三十年后,夜狼与现在,真不可同日而语。”
“是啊。”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丫头,你到夜狼,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怎么总是看你怏怏不乐一样?”木勇冲,很小心地问着。
木鱼一笑:“没有的事,老头,反正三十年不打仗,咱管这么多以后的事作什么呢,是不是。”
明明是心中有事,不说也罢。
女儿长大了,心事不会说给他听的了。
“回去吧,不管什么事,回到家里就好了。”
木鱼撒娇地一笑:“是啊,老头,咱回去好好地学棋,以后咱俩没事就可以下下棋,厮杀二盘然后下着打瞌睡好了。”
木勇冲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女儿,你才二十多岁而已。”
“我心已老,嗷,老头,收拾东西去,准备回京,在边关买些玩意儿回去给老娘。”
街上又比往时更要热闹一些,淡定的小贩十分肯定地说:“你们看是吧,我都说打不成的,谁离开的人,谁真是白痴了。”
经久战火的人,承受力也真不是一般的大。
木鱼佩服得要死,卖酒的,卖药酒的,卖剑啥的生意复了平常,擦着剑懒懒地叫:“又没有好生意了,唉。”
小玩意儿倒是挺好的,去看了看,然后挑了一些不错的回到以前住的小屋。
木勇冲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再搬上马车,老当益壮着,也不用谁帮忙。
木鱼把买来的东西用巾包起来,免得在途中不小心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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