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怀疑这个小姑娘不通世故,可能以前也任性惯了。他耐着性子道:“柳姑娘,你要是想住这里,上河巷还有不少大宅子,你随便买一间住,也是可以的。”
柳香莲的声音冷了下来,说道:“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吵闹,要是你们还在这里,每日接货送货出去,还怎么清静?所以,你们必须给我搬出去。”
宋兴刚的怒气也涌了上来,他原本就是个暴脾气,只是碰到对手是个女流,虽然蒙着脸,但看身材也应该是个美人,所以言语间就让着了一些,谁知道这小姑娘根本就不讲理,难免就激怒了他。他沉下脸来,说道:“柳姑娘,恕难从命,盐帮的这块地盘是不可能让出来的。”
“占你的地盘是看得起你,让你们退出便退出,哪这么啰嗦?”柳香莲身后的一个瘦高个青衣汉子冷冷地喝道。
宋兴刚脸上挂不住,忍不住冷笑一声道:“这位仁兄好大的口气,须知盐帮在此经营了数十年,不是谁想占就占的。”
那青衣汉子向着柳香莲躬身行了一礼道:“柳堂主,属下早就说过,这些盐枭贩子都是些江湖莽汉,跟他们没什么好商量的,既然柳堂主看中了这里,只管抢过来就是,何须轻声细语地讨论?”
柳香莲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说道:“也罢,你就让他们离开便是了。”
“属下遵令。”那青衣汉子再行一礼,蓦地长身而起,赤手空拳就向那些盐帮帮众们扑了过去。
那些盐帮帮众们大怒,纷纷拔出刀剑向那青衣汉子攻了过去。
青衣汉子身形晃动,突入人群之中,就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盐帮人数虽然多,却连他的衣衫都碰不到,眼见他双臂连振,那些帮众们一个个惊叫着被掷出门外,简直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宋兴刚又惊又怒,这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些人莫名其妙的闯上门来,开口就让他们让出地盘,一言不合就开打,完全没有半点江湖规矩嘛。他还想理论几句,却发现身边的弟兄越来越少了。这汉子武艺高得出奇,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怒喝一声,拔出腰刀就向那汉子砍去,既然无法善了,那就只能打了。
那青衣汉子哼了一声道:“总算还有个把能打的,不过,也就如此而已。”
说罢,拳势忽地一变,从大开大合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刁钻诡异起来,宋兴刚虽然身为小头目,武艺到底还是有限,只抵挡得十余回合,就被那青衣汉子觑到一个破绽,一巴掌就把腰刀给拍飞了。紧接着宋兴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脚毫无着力之处,身子犹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出堂口大门,“啪”的一声,跌了个狗啃泥。没过多久,剩下几个帮众也被丢了出来。
宋兴刚情知自己武艺低微,决不是青衣汉子的对手,只得率领手下灰溜溜的败退,向盐帮老大汇报去了。
盐帮老大获知消息,自然是大怒,接连派了几波人手前去挑战,皆大败而归。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认栽,将上河巷那块地方让了出来。好在柳叶堂的野心不大,占了上河巷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其他要求,就连原本存在上河巷堂口的私盐也全部还了回去。
在江湖上这样的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开了,人们都很好奇柳叶堂的来头是什么,可惜知道的人很少,他们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打跑了盐帮,奇迹般的占了一块地盘,其后也没有开展什么营生,不知道他们几十号人的衣食住行是如何解决的。
而那个白衣女子柳香莲更是神秘莫测,有人说她貌美如仙,也有人说她丑如无盐,反正接下来这大半年里,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而那个武艺高强的青衣汉子再也没有出过手,人们甚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上河巷,但即使他不出手,其他的青衣汉子也足够横扫广润门一带了。
这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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