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随便抛出一两个来,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
他还抱着侥幸心理,辩解道:“大人,这事是草民以前的管家孙建做的,草民一概不知情。”
贾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道:“带孙建。”
有差役应了一声,很快将孙建带了上来。
主仆二人再次在公堂上相见,仇恨已经在两人心底深深的埋下,永远无法化解。
孙建的变化并不算大,上次打官司虽然损失不小,但后来还是得了点补偿,加上他善于钻营,很快在西凌一家商行里谋了个职位,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耀武扬威,日子倒是过得去。
他跪在公堂上,先是磕了个头,口称:“草民孙建见过大人。”
“孙建,谢知林房子被烧之事,谢贯生说是你干的,他事先并不知情,可有此事?”
“大人,谢老财完全是在说瞎话,他看中那些农田之后,就把草民叫过去,让草民带几个人去找谢知林,先是开了个价钱要买,但是价钱低得离谱,谢知林当然不卖。后来争吵起来,草民们砸了不少家具,此事为实。后来谢老财见谢知林态度坚决,就让草民找人给谢知林一个教训,打一顿或烧他一间房子都可以,务必要让他害怕,让出农田。当时听到这几句话的还有谢家一个下人,叫李狗儿,大人将他传来一问便知。”
“传李狗儿。”
李狗儿是个瘦瘦小小的人,因为犯过几次大错,被谢老财给赶走了。却不料在公堂上又见到了。
“李狗儿,你刚才在堂下也听到了,孙建说的可是实情?”
“回大人,句句属实。”
“很好。谢贯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老财脑门上沁出一层冷汗,半晌无言。
“既然你无话可说,师爷,让他看看供词,签字画押。”
师爷将刚才记录下来的供词放在谢老财的跟前,谢老财无奈,手抖索着签了字,画了押。
贾知县将惊堂木一拍,宣判道:“谢知林房子被烧一案,判决如下:谢老财主谋指使,判罚金一百两,杖二十,监禁七日。孙建乃从犯,念在举报和作证有功,免于处罚,退堂。”
早有差役过来将谢老财拖下去,退下中衣,一顿板子打得谢老财鬼哭狼嚎,打完之后,依旧收在县狱之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续有苦主到县衙去告谢老财,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谢老财未败落的时候,谁都不敢去惹他,但现在正是落魄的时候,此时不推,更待何时?也是谢老财恶事做多了,遭了报应,这些案件有苦主,有证人证词,根本就容不得他抵赖。贾知县也不重罚,每次都是打二十大板,再罚点钱赔给苦主。短短十几天时间,谢老财竟被打了六七次之多。
哪怕是个青年壮汉,也禁不住这样的板子打下来,谢老财五十几了,更是遭不住,几次过后,就被打得卧床不起,奄奄一息了。
当家的遭了这等大罪,可急坏了他的婆娘,家里所有的钱都赔光了,可是还得上下打点,哪怕是打板子的时候下手轻一点也好啊。没有钱,那就只有变卖家中的物件和房子了,所有下人仆妇都给遣散了,因为养不起。可是官司是个无底洞,光靠这些哪里够?
万般无奈,只有家里那千多亩良田还值点钱了,反正荒着也是荒着,能变点钱,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谢老财家卖田的消息一传出去,不少人都有些心动,毕竟那些都是五村最好的农田,土质肥沃,灌溉便利,随便种点什么都能获得丰收。可是如今这个局面,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五村现在势力最大的人是谁?是莫思凡,莫思凡不点头,谁敢买?
卖田的消息出来三天后,莫思凡才派了个人到谢老财家,商谈买地的事情。从谢老财婆娘的情感上来说,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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