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夜的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很快的他就会解决了这些问题的,不是么?
看着台下的女子,墨镜坤虚情假笑着说道:“既要打理着君王府这么大的家业,又要照顾着还在生病中的君王爷,王妃真的是辛苦了。”
“皇上谬赞了,这些都是苏锦应该做的。”苏锦淡淡耳朵笑了笑,说道。毕竟就算是她再怎么不待见这个皇帝,可他那高官的位置在那里摆着,要是冷冰冰着一张脸,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寒暄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话题。自始至终,苏锦的表现竟然是没有丝毫的出现什么差错。
看着在殿下淡定从容的女子,墨镜坤的心中竟是愈发的烦躁了起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给君王爷赐了婚事之后,就开始做什么事情都是不顺。
原本只是在暗中做些小动作的墨奕凡,最近在太后跟前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大,那个架势就差没有直接在朝堂之上就和自己对着干了。也是因为太后和奕王的原因,原本还算的上是安稳的朝堂,现在也开始是人心惶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战火就会开始燃起,谁也不知道也不希望这蹚浑水不好彩的就被自己摊上了。
之前派去文锦关镇守的心腹陈汉却又是在打猎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被马踢到了骨折,无奈之下文锦关必须更换守将。
之所以要将自己的心腹派到文锦关,一方面是为了防备着墨奕凡,另一方面也是在防备着南诏。有着陈汉在文锦关,就可以随时知道着墨奕凡还有着南诏的实时动态。
然而如今换上的秦将军,虽然说在战功战术的方面要比陈汉强的太多,但是却没有陈汉可以那么的让他信任。文锦关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那么重要的一个地方交给了一个并算不上是自己心腹的人的手中,墨镜坤的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种强烈的不安。
但这又是没有什么办法。将自己的人挨个的过滤了一遍,墨镜坤不得不承认的就是自己的的心腹中能够有点本事的人并不是那么多。至少他还真的是找不出一个足以让众人都心腹的人代替秦毅纶。
想到了刚刚收到的消息,墨奕凡竟然会在暗中勾结上了南诏的人,墨镜坤的心中就是一阵的火大。原本以为能够将北陵和北魏隔了开,可谁知道这在半路上竟然还杀出了一个南诏。
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现在就算是被胸中的怒火焚烧殆尽,也要拼命的忍下这口气。墨奕凡是他的亲兄弟,况且他到现在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墨奕凡与他们勾结在一起的证据。单单就是凭借着这一点,无论是太后,还是朝堂上那些平日中就和墨奕凡交好的大臣们都是不会同意处置了墨奕凡的。
虽然说他是皇帝,按照理论上来说,他就应该是高高在上,天下万物我为主宰。但是这皇位做的越久,越是发现在很多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唯吾独尊。甚至就是想要单独的做个决定,到最后都是变成了需要进行八方会审才可以通过。
“君王妃,朕当初在你大婚之日又是将那你赐婚给了君王爷,你心中可曾是有过怨言?”就在闲话都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在扯下去的时候,墨镜坤盯着苏锦忽然之间问道这么个问题。
苏锦闻言也是一愣,在心中开始飞快的计算着墨镜坤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面上却是一片平静的说道:“能够得到皇上的赐婚,这就是对苏锦的恩典,苏锦又怎会有怨?”
“哦?是么?”听到了苏锦的话,墨镜坤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低头俯视着她,笑着说道:“原本腻是先皇赐婚的奕王妃,而朕的王弟也算上的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也是这辰轩城中的俊杰翘楚。而你,却是因为朕这一纸诏书就从人人羡慕的奕王妃变成了这人人怜悯的君王妃,你的心中就当真没有半点的怨恨过么?”
苏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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