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少闭目沉思,思考着刚才所走的每一步,每一步的方位c步幅,与昨天进出时的路线方位作全面对比。
没理由呀,应该就在这里。
钱少少沉思中,伸手往前面一探——有了,手碰到了硬物。
钱少少睁眼一看,手扶着的正是茅草房的门框——茅草房出现了。
茅草房出现了,云雾也散去了,老人家也出现了,他正坐在茅草房前闭目打坐。
“吓死我了,李老。我还担心你不在家呢。”
“找我有事?”老道收功开言。
“有,三件事。”钱少少挠了挠头,“对了,我先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姐,钱秀秀。”
“李老好。”钱秀秀上前行礼。
老道对着钱秀秀笑了笑,又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说事。”
“第一件事,我我想请老师帮我姐瞧瞧”
“瞧?有什么好瞧的,刚才我不是瞧过了吗?一个清秀的小姑娘。”
钱少少又满头黑线了,老人家这可不是绕口令,是真正的请您帮忙好不好。
“老师,我是想请您看看她的身体。她她有病。”
“谁都有病。就算是现在没病,以后也一定会有病。只要活的够长,总有要生病的一天。”老道说话语气平淡,却也相当认真。
老同志,不要这么调皮好不好。
好吧,不能批评。
钱少少耐着性子讲解道:“她比人严重不长个,身体虚弱,冬畏严寒,夏怕酷暑。”
“我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呀?”老道突然生气了,冲钱少少一声吼,“自从我看她一眼起,我就知道。”
有求于人,钱少少当然不会计较先生的态度,脸上是春天般的笑容:“能治吗?”
“能。”老道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要治了。”
“为什么?”姐弟俩异口同声。
这是他们最接近曙光的时刻,满满的希望,自然不甘就此破灭。
老道叹息一声,又摇了摇头:“治病的同时,也是索命的开始,所以不治为好。”
这又是怎么说的?
姐弟俩皆是一惊,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钱少少幽怨地挠了挠头,问道:“都说治病就是救人,老师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有些病贵在坚持。”
老人家就是高明,处处出语录。岐黄之道何时又有坚持一说?
姐弟俩齐挠头,却又都不敢问。
“怎么听不懂?”
钱少少笑了笑:“说实话,这确实是很难理解。”
“举个例子。一个人的身体里面有个囊肿,囊肿在身吸人精气,人不堪负如果要治病,就要打破这个囊肿。只是囊肿一破,里面汁水横流,全身的其他地方又要产生新的囊肿,更厉害的囊肿。”
“大的囊肿破灭了,人的身体精神能得些时间的恢复。只是一个囊肿尚且难以承受,更多更厉害的又如何受得了?”
钱少少又挠头了:“切而去之,如何?”
老道愣了愣,满怀深意地看了少少一眼,说道:“如果囊肿深入人的血肉肌肤,与人体的精血根脉相连,切之就是切命,那又如何?”
“囊肿?有这种严重?”钱少少看了看秀秀一眼。
这不是癌症后期吗?后世的医学也没少接触,可秀秀的症状与之大相径庭
“只是打个比方。”
“打破那个囊肿美好的时光能有多长?七八十年该有吧?”钱少少转而问起了时间。
老道没有回答,只是用看白痴的眼神望了钱少少一眼。
钱少少受到了打击,改口说道:“那行,我让个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