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自由,申某可管不着。”
孙荣嘴角微微上扬,证实心中想法,枉你申百岳武功高强,居然连撒个谎都不会。看着申百岳那极不自然的表情,孙荣陷入沉思,自己在外为了大魏江山冲锋陷阵,不仅要与叛军以命相博c势不两存,如今还需防备后方胡氏一党的明枪暗箭,如此下去焉能长久。反击,必须对胡氏进行反击,唯有如此方有生机!
念及此处,孙荣打定主意,大喊一声:“孙朝宗!”
孙朝宗:“末将在!”
孙荣:“将此人押至洛阳,禀明陛下,此人受胡敦指使刺杀本将军,阴谋虽未得逞,但本将军手下两员大将却因此而丧命,希望陛下为本将军主持公道!”
孙朝宗吓了一跳,上前低声道:“将军此举岂不是把事情闹大,若朝廷因此而动乱?”
孙荣并未因孙朝宗的提醒而迟疑半分,声音仍是那么洪亮:“诸位,外有强敌压境,内有奸臣当道,如此环境,试问我们如何能安心征战?不错,本将军就是要借此将事情搞大,看陛下到底站在我们一边,还是站在胡氏一边。若陛下有心回护胡氏的话,那这个仗还是继续让他胡敦来打好了,我们就恕不奉陪了!”
洛阳皇宫,因太后去世而终于做到政由己出的元曜正一脸疲惫地瘫在紫云宫的大床之上,以前总怪太后管得太多,好多事情都替自己拿了主意,可如今真到了凡事自己做主的时候,才体会到其中的辛酸。这才过了半个月,各种大事小情已将他压得身心俱疲,反而怀念起些那不问政事的日子来。
“陛下一闲下来便往臣妾这紫云宫里钻,偶尔也需往蓝田宫多转转呢!”崔佳人在他身旁轻轻坐下。
元曜闻言则是一副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蓝田宫?朕到你这是来减压的,若是去找那疯婆子岂不是更增朕的烦恼?”
崔佳人轻叹:“国家正值多事之秋,陛下骤执权柄,觉得疲乏也属正常,相信过些时日适应过来便会好的!至于蓝田宫,毕竟是皇后的居所,陛下从不踏足那里,似乎也不大说得过去”
元曜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哼!她算什么皇后!若非朕曾答应母后不为难于她,早将她赶回并州去了!”
崔佳人还欲再说什么,忽然门外响起许以诚急促的声音:“陛下,孙荣将军的使者孙朝宗有要事求见!”
“有何要事非得现在见朕?”元曜显然有些不耐烦,“许他明日参加朝议,有事在那里说!”
“呃”许以诚并未依言离去,“老奴认为陛下还是先见一见他为好!”
元曜瞪了许以诚一眼:“神秘兮兮!那叫他去偃武殿候着吧!”偃武殿是大魏历代皇帝读书休息之所,除了早朝,平时与大臣会面也多放在彼处。
许以诚则是报以微微一笑:“陛下恕老奴擅自做主,孙朝宗将军已经在偃武殿等着陛下了!”
“若他没什么重要之事,回来朕要你好看!”元曜边随着许以诚往偃武殿赶,边恨恨地对他“发出警告”。
“什么?胡敦竟然派刺客刺杀孙荣将军!”当元曜听完孙朝宗的述说之后大惊失色,自叛乱爆发以来,战场上杀伤叛军最多的便是孙荣了,胡敦虽没什么才能,可也不至于不顾大局至这等地步吧!
“刺客亲口指认的胡敦?”元曜沉思良久突然发问,将孙朝宗吓了一跳。
“当然不是!不过我们在刺客身上搜出了胡敦赠予他的信物!”孙朝宗恭敬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空气压抑地简直让人窒息。胡氏一门党羽众多c势力盘根错节,说实话元曜现在还没做好对他们出手的准备,但孙朝宗的突然到来,无疑将这个问题提前摆到了他的面前。当然,他也可以对此置之不理,待时机成熟再动胡氏一党,可那样做的话也无疑会冷了孙荣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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