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来,到时以二敌一,又是以逸待劳,元睿还不手到擒来?拿下了元睿,洛阳朝廷估计一时之间也派不出人来了,那时我们便可长驱直入,直捣洛阳!”
江骥身旁一个叫叶逢春的叛将皱眉道:“如今大雪封天,从上谷c平原调兵起码需要十日,来得及吗?”
江骥代为解答:“道路难行,对元睿来说也是一样的,以他那洛阳王公的做派,只怕到范阳都快一月了吧,我反而担心的是耿通老儿能不能坚持到元睿来救他的那日。”
此言一出,满营大笑。
祝达再次提醒诸将:“成败在此一役,诸位切莫大意。蓟城c上谷c平原三地人马到后,分左右埋伏于道旁,杀元睿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轰然应喏:“谨遵将军号令!”
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此话虽老生常谈,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此刻的祝达也即将为自己小看了元睿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又过了四日,就在祝达精心准备了范阳这个诱饵等着元睿上钩之时,殊不知,自己却已经落入元睿套中。天寒地冻,漫天飞雪,在见识了胡敦父子的熊样之后,也难怪祝达会认为从小念着诗词歌赋长大的元睿定仍是那在万水千山之外,然而事实却是,经过连日奔袭,元睿的大军此刻已进入幽州境内,距离他们所在的范阳城只有两日不到的路程。
可令人不解的是,先前还是恨不得一个时辰当两个时辰来用,吃饭睡觉都想拿来行军的元睿,此刻却突然下令扎营,止步不前。一路玩命似的赶路,累死战马无数,如今敌军近在眼前却又不动了,部将们普遍表示不理解,因上官乾与元睿关系特殊,都怂恿着上官乾至元睿大营内问个明白。
“殿下”上官乾见着元睿,憨笑着挠挠头皮,欲言又止。
见他这副模样,元睿心中雪亮:“前辈这个时候来找本王,定是有事相询,不妨让本王猜猜?”
上官乾极为配合,眼带笑意不住地点头:“殿下一定已经猜到了!”
他这么一说,反倒勾起了元睿的玩性,故意歪着脑袋问道:“这几日军中的伙食不合前辈胃口?”
上官乾一脸不屑:“在下岂是那般挑剔之人!”
“哦!本王懂了!”斜眼看着上官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前辈当了十年和尚,如今还俗,定是想成家了?”
上官乾差点晕倒,老脸微微一红:“呸呸呸!在下粗人一个,哪有女子愿意跟我!殿下你既不愿点破,那在下就明说了,为何停下来不去揍那祝达?”
元睿收起笑容,恢复常态,故意抬高声音:“这是前辈自己想问呢?还是代人问的?”
这明显不是说与上官乾听的话传至帐外,立马引起一阵骚动,两个年轻的小将互相推搡着入内。
元睿始终保持着和颜悦色:“原来是你们啊!季丹c元昭,你们二人有什么话直接来问本王好了,何必麻烦上官前辈!”
季丹尴尬笑笑:“既然殿下如此坦诚,那我们便明说了,之前殿下说行军贵在出奇制胜,要打祝达一个措手不及,末将们都理解。可如今大军却停在这幽州边界裹足不前,这又是为何?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又何必那么辛苦急行呢?”
元睿:“当初急速行军是因为形势还不明朗,我们尚未掌握战场的主动权,如今我们既已到了此地,祝达的败局便已注定,故本王也就不急着与他开战了。之所以驻扎在此处,是因为既便祝达再疏于防范,若我们继续向前的话也会暴露行踪了。”
元昭疑惑地看着元睿:“殿下此言又令人费解了,既然已经稳操胜券,何不一鼓作气拿下祝达,怕什么暴露行踪,难道殿下就不担心夜长梦多?”
元睿再次露出神秘微笑:“因为本王在下一局大棋!此时此刻,区区一座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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