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点儿疑惑了,可是旋即又充满了笑意,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这个逼样的狗屁盛寇良确实是欠揍啊,他们父子俩都欠揍!”这是莫西干发型的张祚铭说的。
大刚领来的四个伙计,都是身板儿结识的练家子,特别是这个莫西干发型的家伙,这个家伙名叫张祚铭。
“怎么,你也认识他们?”柴桦看向了张祚铭,问道。
“认识,这个姓盛的家伙,就是烧成了灰,我们海城棉纺的人也都认识这个狗叼草的!”张祚铭说话真是带着气了。
大刚急忙戳了一下张祚铭,并且向王姨和佳怡那边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让他注意说话的音量。
张祚铭会意了,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这个姓盛的,原来是海城棉纺的副厂长,当年企业效益非常差了,于是海城就要把这一批棉纺厂改制了或者卖掉了。可是这个姓盛的,竟然和厂长串通好了,让厂子破产了,全部出卖了,结果这个厂长后来转行高升了,而机器和厂房都被这个姓盛的买下来了,他成了老总了。”
“这不挺好吗?又能开业了啊。”柴桦不解地说道。
“他开业了,可是老工人都完蛋了,全部买断工龄,然后自谋职业了。俺妈就是这样,也不会别的营生,只能在家里做饭了。”张祚铭说着说着竟然咬牙切齿了。
“他盯着王姨那边干什么?”柴桦不解的看向了大刚。
“王姨是这个什么盛总暗恋多年的对象了,可是人家王姨愣是不点他,让盛总是单相思了二十多年啊。”大刚貌似知道很多东西。
“对,我也知道,王姨喜欢上的是一个技术员,也就是现在的佳怡的爸爸。这个姓盛的把厂子搞下来之后,技术人员都是要留用的,可是就是不用已经是高工的佳怡的爸爸,愣是把佳怡爸爸给辞退了。这让佳怡爸爸是急火攻心,一下子脑中风了,最后是偏瘫了,现在就躺在家里了。”张祚铭愤愤地说道。
“为了治病,王姨花光了积蓄,又借了很多钱,这才算是保住了佳怡爸爸的命,为了还债,母女两个于是就卖馄饨了。而且,好像为了治病的事儿,佳怡都考上大学了,可是愣是没有去成啊,太可怜了。”大刚说到这里,都不禁是摇了摇头叹息起来了。
“就因为这些事儿,所以王姨、佳怡是恨透了这个盛总了。可是盛总却以帮助王姨为名,屡次三番要王姨跟他。为了这个王姨,他每个月给我这里放一千元钱,如果有一天王姨那边买卖不好了,我就得过去买买,帮衬帮衬。”
柴桦听了,这才明白了,原来这个什么盛总之所以吃完了不给钱就走了,是因为人家早就在这里放下钱了啊!这也真是让人无语了,这个什么盛总也是痴情种了,可是他采用的办法确实是令人不齿的。他把人家害得这么惨,又以帮助人家来要挟,这是品行问题啊。可是这个品行不端的家伙,却对一个女人如此的痴情,也是无语了。
柴桦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急忙有问道:“那么这个盛寇良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哎,这个家伙就是来捣乱的。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这个家伙不是喜欢佳怡,而是来肮脏他爹的,你要想包@二@奶,那么我就娶她女儿——其实就是要治治这个盛总。”
真是有点儿乱了啊!
大刚瞟了王姨那边之后,又压低了声音附在柴桦耳边说道:“我还听说了,王姨之所以不在海钢立交桥那里干了,就是因为盛总的老婆在那里闹的缘故啊!”
柴桦脑子有点儿乱了,你说这个姓盛的是好人吧,你看看他折腾的这些事儿,哪件是好人能干的呢?你说他是坏人吧,可是却也有着对王姨痴情的一面。
还有这个王姨,说她是好人吧,她对柴桦这样的外地人是嫌弃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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