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路过的人那么多,你也不能就讲是他们三姐弟。谁晓得你的门有没有锁好,就算锁好,现在的小偷还有什么打不开的。”钟成书说。
“是是,我跟你打保票,不会是安竹他们。”张秀慧说。
“肯定不会是外面的人偷的,要是外面的人偷的,那肯定全部偷走了,现在是五百少了一百,估计是偷钱的人以为我没数清楚,以为我不会发现,这不是自己屋里的人,还会是谁?钟灵钟金天天跟着我打禾,在我身边都没离开过,屋里也就这些人,不是他们三姐弟还会是谁?”黄爱珍铁了心的认为是安竹她们。
“你这样讲就不公平了,你亲眼看到他们谁拿了?你没看到,就要拿出证据来。你讲是他们就是他们了?我不吃你这套,你回去找到证据再来讲,不要在这里影响我们吃饭。”钟成书多少读了一点书,懂点基本法律,知道指控别人要拿证据这么一回事。
“谁要你的钱,你送给我,我也不要。”安梨对黄爱珍说。
黄爱珍看安竹他们天天在屋里,不下田去做事,真是看哪,哪就不爽。黄爱珍心里实在是恨死钟成书跟张秀慧这老两口,觉得他们实在是偏心的不得了。自己的孙子孙女天天下田做事,外孙却天天在屋里耍的像千金少爷一样。
“老不死的两口,等你们老的动不了,还不是要我还有你孙子孙女来照顾你们,你们还以为外孙会看你们一眼?到时有你们哭的。”黄爱珍把这些话闷在心里,她回到自己屋里对钟灵和钟金说:“你们看你们的爷爷奶奶,把外孙一个个当作宝,以后等他们老得动不了,做不了事,没有吃的了,你们就要他们去找他们的外孙们,你们现在没得到他们任何的好处,以后也不要给好处给他们。”
“大舅娘怎么能那样,我们还给她翻谷子照看谷子呢,不然她的谷子不是被鸡吃了,就是被狗拉了屎。”安梨说。
“只要你们没偷她的钱,料她不敢对你们怎么样。”钟成书说。
“我们没偷大舅妈的钱。”安竹说。
“嗯,没有偷。”安途说。
“爷爷相信你们,快吃饭,吃完就早点休息,再忙个三天就轻松了。”钟成书说。
“谁晓得她有没有数错,钟灵钟金偷没偷钱,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还跑这边来问人。钟灵钟金在我们那柜子里偷东西,我碰到几次都当作没看到。以前我还会教育他们几句,自从黄爱珍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后,我也懒的管了。我们也老了,哪有那么多心力去管,他们自己的娘都教不好他们,能怪谁。”张秀慧说。
“我们就管好自己,能做多少,就吃多少。安竹你们三个要做好自己,凡是见不得人的事都不要去碰。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个光明磊落的人。总之,就是不要做坏事,晓得了吗?”钟成书说。
“晓得了。”三姐弟同声应道。
第二天早上,黄爱珍看钟成书和张秀慧下田去了,就烧了一壶开水,并叫来黄娥,再把安竹安梨安途叫去。
“你们三个来和钟灵钟金站一起,当着黄娥奶奶和我说实话,你们当中谁拿了柜子里的一百块钱。”黄爱珍指着屋檐下柴火灶上的那壶开水继续说:“看到那壶开水没有,谁承认了,就不烫谁,谁不承认,我就把他的手按壶子里去。”
“知错就要改,哪个承认错了,我们还奖励他诚实,给他买冰棒吃,也不会骂他,也不用烫手。”黄娥说。
“哪个先说?安竹你最大,你先说,是不是你,要是讲假话,就把你的手放开水里去烫。”黄爱珍用恐吓的口气对安竹说。
“我没有偷你的钱。”安竹很诚实的说。
“还不讲真话,是不是不怕开水烫手。”黄爱珍说。
“我讲的就是真话,没有偷你的钱,就是没有偷。难道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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