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乔总啦。”
“自家兄弟,不要太客气。闫总是南方什么地方的人?”
“福(糊)建。”
“我也是南方人,不过我的家乡在浙江,从小我在奶奶家长大,后来跟父母去了海外。”
“乔总真是年轻有为啊,海归啦!”闫总说着,脸上陪着笑。
“我在韩国读大学,后来到了澳大利亚读研国际金融专业。”
“国际人才啊!了不得啦!”
“不敢当,哪能与您老总相比,我是打工的。”
“乔总过谦啦,那您为什么不在国外发展?”
“祖国是根,报效国家”。马明抢答了一句,目的是让闫总缄口,不要查户口似的盘问。
夜幕降临,春风夹带着寒意,不时的掠过大地。路边的白玉兰花已经开放,小草也探出那嫩绿的脑袋,整个城市充满了生机。路上的行人,依然穿着羽绒服,把头藏在羽绒服的帽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路上的小车一辆接着一辆,由于是晚上,全都亮起了大灯,绵长的一条路上宛如一条长龙在缓缓地蠕动。
“闫总,咱们到那个饭店?”开车的小王问道。
“老地方啦,国奥大酒店。”闫总依然拉着长调说道。
小车左拐右拐进了一个胡同,过了胡同,到了一个宽敞的场地。
“老弟,咱们是老乡啦!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咱们南方人重感情。”
“那是。”
“有您在这里,我放一万个心,以后还望老弟帮衬呢。以后,咱兄弟不要客气,我的就是你的。”闫总说话的口气,俨然一个香港大佬的派头。王舒玲看了一眼乔军,两个人相视一笑,从各自的眼光里可以看出其中奥妙。
半小时后,小车开进国澳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他们下来车,乘坐电梯一直到了11楼。这11楼是一个旋转歌舞厅,装修较为豪华,占据一个楼层足有6000多个平方。里面有包间,包间里有方桌,娱乐吃饭,应有尽有。只要像跑堂的小伙计打一下招呼,他就会跑过来满足你的要求。
他们走进旋转舞厅,有大厅和包间,大厅里有舞池c舞台c表演,包间里有卡拉一k。他们绕过舞池,跟随闫总在预先定好的包间里坐了下来。闫总是这里的常客,大堂经理主动打了招呼。
包间里,大家正在尽情的放松,有唱民歌的c有唱流行的,有唱样板戏的,还有唱抒情的,风格迥异。马明让服务生把灯光暗了下来,除了乔军和王舒玲外,每个人各自要了一个小姐,并且又要了一个公主。
那些小姐们鱼贯而入各自走到自己的客人身边,埋汰的撒娇。公主走过来,问闫总要些什么?闫总搂着一位小姐,很熟练的对公主说。“先报两箱德国汉莎,两瓶x一,两瓶五粮液,四碟八盘子一桌子菜。一共是6800元的标准。”
服务生按照要求,陆续的开始上菜,倒酒。音乐响起,整个包间里瞬间处在一个灯红酒绿之中。半小时后,酒刚正酣,大家边吃边跳,闫总却是一个舞林高手,围绕着那漂亮的小姐尽情的狂舞。那小姐自顾弄头摆尾,头发随着鼓点不断地摇摆狂飞。马明告诉大家,这是新近流行的舞蹈,蹦迪。蹦迪也有蹦迪的乐趣。
音乐触动着大家的神经,放完激越的,又来一个舒缓的。小姐们有些矫揉造作,摆弄风姿。马明从包间里走进舞池,那美丽的小姐也随着过去,随着那悠扬的音乐节奏几乎忘了与马明已经分手,只是由马明带着在舞池中轻快舒缓的漫步,陶醉在如此充满柔情优美的音乐中,马明一手握着她的小手,一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部,带着她舞动,她没有反抗很顺从,令他柔情蜜意充满心间,微低着头望着她长发披泻,随着舞姿轻轻晃动,动人的娇脸迷醉着,越看越满意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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