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听闻此番话之后,双目穆然迸发出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而东子和定风波,苏墨晴他们三个根本没有察觉到黄平手指因为用力握拳而缓慢渗出鲜血的那一幕。
正当黄平要开口说话之时,扎卡罕掀帘而入,笑道:“你们在谈什么?说的这么热火朝天的?”
他手中提着东子他们四人的行李包袱,以及苏墨晴的弓箭进来,而他身后另一人随后进入帐幕内,来人竟是南宫剑云。
扎卡罕并非真有兴趣知道他们几人在聊什么,随口问问之后,他径自接着道:“本来我想找人去大胡子那里,后来想一想干脆自己走一趟,所以这么久才回来,刚好这位公子说是你们的朋友,在大胡子那里等你们,所以我就顺便请他一起过来。”
南宫剑云和煦笑道:“在下不请自来,诸多打扰,望祈见谅。”
定风波轻笑道:“哪里,南宫兄太客气了,在这里你我同为客人,何来打扰之有。”
扎卡罕浓眉微皱,三分茫然七分吃力地听着他们二人客套,总算这几句半文半白的中土汉话,他还能听懂其中大半的含意。
于是,他呵呵笑道:“对对,大家都别客气,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随便就好,没有打扰,没有打扰!”
黄平轻微顿首,而定风波砰然躺回地毯,翘起二郎腿,在半空中晃呀晃的,他睁只眼闭只眼,斜眼睨道:“我说,南宫公子老兄啊!你辛辛苦苦在扎卡罕家里等我们,可是有何‘鬼’干吶?”
南宫剑云没有听出定风波话中暗藏玄机,仍是一派尔雅,含笑道:“为兄乃是为了道谢,特地前往扎卡罕之处,探望诸位。”
定风波在心里暗笑道:“奶奶的,真恶骚!连‘围胸’都敢出笼,我又不是娘们害喜,喜欢吃酸,没事我个醋意熏天的穷酸哥们在身边,我可消受不了!”
东子诧异问:“道谢?南宫大哥要为何事道谢?”
南宫剑云拱手道:“这位小兄弟,你师傅所赠之金创药果然颇具神效,疾风敷用后,伤口立即止
血,虽只经过半日,即已结痂,为兄以此谢过。”
他接着又含蓄笑着对黄平道:“方才来此途中,闻知妙手回春,救得罹患绝病之疯牛卓力格图,可见这位前辈医术非凡,但不知前辈你上何处习得如此神技?”
定风波嘿嘿接过话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南宫剑云怔道:“兄弟可是说笑?你何曾告诉过为兄?”
定风波狭谑道:“这里又没有人笑,我怎么是说笑!给你金创药时,不是告诉你,那是祖传秘方嘛!”
南宫剑云仍然不明其意,只得略有保留地点头道:“你是这么提过”
定风波咂舌道:“所以啦!药是黄大叔爷爷传的,医术自然是黄大叔的爷爷教的嘛!”
南宫剑云恍然怔道:“原来,兄弟你所谓的祖传,竟是此意!”
定风波晃脑漫吟道:“祖者,爷爷之谓也;祖传秘方,当然是说爷爷传授秘密药方,这么简单的解释,有什么值得怀疑?”
说完,定风波故意瞥了南宫剑云一眼,好象嫌他没学问,这种事也得自己浪费口舌的解释一番。
南宫剑云干咳一声,似笑非笑道:“兄弟的见解过人,为兄受教了。”
定风波故意将南宫剑云的客气当做神气,他干脆弹坐而起,盘膝目注对方,理所当然道:
“所以不是我说你,南宫老兄,这个为学做学问嘛!重要的不是死读强记的技巧,要能够融会贯通,灵活运用才是真功夫吶!”
南宫剑云应付地点头强笑,勉为其难地附合赞同一番。
定风波却是得理不饶人,不知是真胡扯,还是假胡说,得寸进尺地继续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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