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坐在他床边大呢皇后,萧钦抬手捏了捏眉心,问,“母后,您怎么在这里?”
“怎么,你都病的奄奄一息了,还不许母后出宫来看你?”皇后含泪嗔了萧钦一眼,低低的怨道,“让你跟母后回宫你偏不回,非要住在外面,看,是不是犯病了!你知不知道母后听了暗卫的话有多担心你,出宫的路上,母后急的恨不得头发都白了,只生怕看不到你最后一面。”
“是儿子的不是!”萧钦听皇后声泪俱下,一脸惶恐的哭诉,也愧疚起来,握住皇后的手,歉疚道,“是儿子不好,让母后担忧了。”
“你能好起来就好。”皇后哽咽着说道,安慰了萧钦几句后,又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老实告诉母后,这次害你犯病的可是萧豫那贱种!”
“母后!”萧钦没想到皇后会如此称呼萧豫,眉峰微微皱起,“您慎言!”
皇后闻言,冷冷的哼了一声,“别管这些,你只管告诉母后,害你的可是他!”
萧钦听完皇后的话,却犹豫起来,扪心自问,他此次犯病的确和萧豫有些关系,可又不全是他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他身子太差。是以,不管回答是否他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一时间,倒真是不知该怎么回复皇后。
皇后见萧钦这般,还以为他是要包庇萧豫,当下,眼底目光更冷,凉凉道,“你不必说,母后都清楚了。”
“”萧钦目光微凝,皱眉看了皇后一眼,正欲措辞,说些什么,这时,在一旁伺候的太医先一步开口道,“启禀皇后c太子,微臣有话要说。”
“嗯?可是跟太子的身子有关?”皇后听太医开声,面色立刻凝重起来,急匆匆的问。
太医躬身,忙道,“是跟太子此次病愈有关。”
“你说。”皇后冷了脸色,眸光淡淡的看着太医。
太医始终低着头,沉着嗓子开声道,“太子此次犯病,危在旦夕,连以前一直有用的针灸术都失了效果,臣束手无策之际,是豫王站了出来,以自己周身的内力替太子疏通经脉,才堪堪救下太子一命。为此,豫王几乎损失掉了自己所有的内力!”
“如此说来,是豫王救了孤?”萧钦面上划过一抹愕然,他倒是没想到,萧豫会下如此血本来救他,他还以为他恨不得他去死!
“回太子的话,正是豫王救了您。”太医认真的说道。
萧钦点了点头,“九弟倒是个讲兄弟情义的,回头孤会好好谢他!”
“本宫看倒是未必!”皇后冷哼一声,明显不同意萧钦的看法,扫了太医一眼,凉凉道,“据暗卫禀告,害太子犯病,命悬一线的可也是他!这般不分尊卑c枉顾兄弟情意的人,就算将功赎罪,弥补了自己的过错,可还是得惩戒一二,免得下一次又仗着自己身子好,害了太子。”
这话,太医不敢接,索性三缄其口。
萧钦似乎也想到了昏迷之前的一些事,并未反驳皇后的话,只淡淡提醒了句,“小惩一下便是,母后不可过火。”
皇后素来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自然是顺从的点头,道,“母后都省得的,倒是你,经此一事,还有继续住在大理寺吗?”
萧钦想了片刻,苦笑道,“儿臣想等阿辞回来。”
“既如此,母后便陪你一起等。”皇后经历过一次差点失去的痛苦,她无法再想象第二次,眼见劝不动萧钦,干脆下定决心和他一起留下。
萧钦也知道皇后的心思,并未多劝,只是唤田七公公去帮皇后收拾房间。
田七公公领命,忙退了下去。
皇后又陪着萧钦说了一会儿话,到他困倦了,才带着宫女太监退了出去。
宫里边,萧徵第二日早起才得知太子和皇后的事,也是一脸的担忧,直接吩咐梁恪行摆驾,要再去一次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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