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王爷为何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萧豫便笑了笑,“本王这是关心你。”
谢辞世咬了咬牙,“王爷觉得一只烧鸡好吃,也要问问那只鸡是那只鸡蛋孵出来的吗?”
“”萧豫被她噎了一下,然后突然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对本王大呼小叫了!”
谢辞世抿唇抬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不情愿,但是却又不得不将素描的事细思了一下,然后与他周全道,“这种画法,真的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王爷也知道,我小时候长在崇德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被谢江和刘氏送到了方明堂的手里,我我就是学字也只能用烧过的烧火棍在地上比划,然后久而久之,就习惯了用烧火棍写字作画慢慢长大了,又觉得女孩子用烧火棍不合适,才突发奇想做了这黑炭条出来”这般解释着,她为了更逼真,还特意从干涩的眼眶中挤出几颗金豆豆来。
萧豫心中虽然还有怀疑,但是见她落泪,却实在没有办法再问下去,只得将这份怀疑深埋进心底,勉强相信了她的解释。
素描事毕,李岸的画像也已经干透,谢辞世便收拾了两张画像,和萧豫一起往供长明灯的大殿走去。
供长明灯除了要献上画像,还要念经祈福一个时辰。
祈福这事,谢辞世是自己做的。
萧豫心里不是滋味,便强行说服谢辞世,他为李岸祈福,谢辞世为他祈福。
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将长明灯供好。
但是因为跪的太久,离开大殿时,谢辞世腿都酸了。
萧豫看她走的艰难,干脆直接打横抱起她。
谢辞世身子凌空时,人一下就慌了,看着萧豫羞急的问,“王爷这是做什么?”
萧豫低头看了她一眼,“自然是抱你回房!”
“可是这里是寺庙!”谢辞世拧眉,“如此对佛祖可是大不敬!”
萧豫置若罔闻,只是脚下步子加快了不少。
谢辞世直接被他抱回房,落座后,又瞪了他一眼。
萧豫便抬手在她发心揉了揉,骂了句,“不识好人心!”若不是看她腿酸的实在受不了,他又怎么会在寺庙里就直接抱起她。
谢辞世听萧豫骂她不识好人心,下意识的就反驳道,“你才是哮天犬!”
萧豫似笑非笑的扫了她一眼,“反应也不慢!”
谢辞世作势要找东西砸他,谢辞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笑道,“别闹了,砸坏本王心疼的不还是你!”
“鬼才心疼你!”谢辞世冷哼,然后赌气的别过头去。
萧豫便在她身边坐下,要从背后抱她。
谢辞世拧着身子挣扎,却逃不过他的钳制,到底被人整个捞在怀中,随后只觉身子一轻,下一刻看,她已经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望着。
“你c你又想怎么样!”谢辞世一脸的羞窘,她可没有忘记,现在是在广泽寺的客房。
萧豫将她眼里的意味看的分明,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着道,“你若听本王的话,本王自然不会逆着你的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谢辞世红着脸,低低的急声质问。
萧豫将头搁在她肩窝,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再替本王生个孩子”
谢辞世闻言,低头看了下自己明显丰腴不少的腰肢,恨恨的磨牙。
她才十八要是在现代,那还是个高中生
生了一个孩子不行,还要再生第二个。
说实话,此时此刻,谢辞世杀人的心都有了!
“怎么,你不愿意?”察觉到谢辞世眼里燃烧的怒气,萧豫脸上表情也冷了下来,一字一顿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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