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啊之类的,你还不知道?我们家几兄弟,随便出来走一圈,想要多少没有?干嘛贪你这两条?”
将死黄鳝扔在地上,指了指,“这种也不肥,要是我弄起来的,保准扔下去,还嫌浪费我诱饵呢!”
“你说的倒是大方。”宁光冷笑,“可你妹妹她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她们还说我就是收了你们家兄弟的钩子上的黄鳝,要我还给她们呢!”
想到之前赵琴骂自己的话,实在觉得气愤,忍不住又道,“而且还说我不下蛋这简直就不是一个美头能够说出来的话,肯定是你家婶婶什么的成天在背后编排我,她才学了去!”
“”赵建国闻言,有点奇怪的看着她。
过了会儿,见宁光还是气呼呼的,才说,“你不知道吗?”
宁光皱眉:“什么?”
“最近村里都在传你中考体检的时候查出来不能生。”赵建国有点为难的样子,但还是说,“所以你太太他们主动降了彩礼要求村后那个带孩子的鳏夫,正找人探你家太太牙牙的口风,看能不能娶你呢!”
宁光整个人有片刻的呆滞,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村后的鳏夫她知道,这人早年好吃懒做,叫阿伯姆嫚操碎了心。
拖到很大年纪了,才用近乎购买的方式弄了个边疆地带来的老婆,结果到手之后发现老婆智力有问题,生下来的大儿子也是个脑子不清爽的,按照政策再生了个小儿子倒是正常人,可老婆在小儿子没满周的时候就去了,撇下来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给他。
这人当时闹着要去跳河,说日子没法过了。
那会儿刚好赵训勤取代宁福林上台,正要做政绩,就给他弄了个扶助名额,号召村里帮忙安葬了他老婆,送了一堆吃的喝的,好说歹说软硬兼施,才叫人负担起当爹的责任。
就算这样,他们家俩孩子身上也始终都是脏兮兮的,出门在外被欺负了也没人管不过可能到底是男孩子的缘故,倒不像宁光这种被欺负了就越发沉默寡言逆来顺受,俩兄弟在村上打架是把好手,而且越长大越有混不吝的意思。
碰见疼孩子的大人吃了亏,转头就朝人家玻璃砸石头,趁晚上跑门口屙屎,将农药拌饲料扔牲畜圈里被人找上门去也不怕,反正就是不弄死他们就卯上了!
赵训勤为这家人家焦头烂额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劝族人带头不要招惹他们,这才平息了事端。
那鳏夫的年纪给宁光当爹都嫌大,居然起这样的念头不说,而且他们家那个情况,宁光要真过去了,摆明了就是做牛做马还要被父子三个凌虐的!
宁光会过意来之后,只觉得一股子寒气都冲到了头顶,整个人在大太阳底下不住的打摆子。
“虽然没孩子的人家肯定不会要不能生的媳妇。”赵建国对她这种反应也是理解,叹口气说,“但鳏夫家肯定不行,要不你还是跟家里求求情,看能不能换个人敦厚点的?他们家其他不说,就那俩孩子就不是省油的灯,训勤堂叔提起来都头疼!那鳏夫更不要讲,游手好闲的,你过去一准儿得养他们三个。”
还得挨揍。
“我没有不能生!!!”宁光深吸口气,忍住泪,急速思索着要怎么改变困境,“你也是中考体检过的,会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检查能不能生的事情?!再说那些不能生的人往往都是脸色蜡黄看着就摇摇欲坠,我哪点跟她们像了!?谁知道家里的家务都是我在做,要是身体有问题我还做的过来?之前小霞阿姨在家里家务做不来,还不是一样生了安怡!说这话的人根本就是存心害我!”
她也有这么大了,知道一旦落下不能生育的下场,在这个时候可以说是致命的。
这会儿顾不上害羞,急切的辩解,“肯定是有人在害我刚才赵琴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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