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光跟师傅谈话之后没几天,就被赵霞喊过去吃饭了。
她本来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见面,因为赵霞之前也没少喊她过来吃饭。
但饭后,赵霞却拉着她谈起了心,转弯抹角的问她跟税务局科长的儿子什么关系?
宁光起初莫名其妙,半晌才明白县税务局科长就是魏墨的阿伯。
她觉得委屈极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就是我之前在黎中的女同学考了县中,放假的时候约我一起出去玩,然后那个魏墨也在场而已。”
赵霞不以为然的说:“就算有又怎么样,我之前就说过,你就该在县里找个条件好的落脚。”
“可是我跟魏墨真的没什么!”宁光觉得很无力,她从来没想过跟魏墨有任何发展,而且也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或者误会的存在,为什么大家都怀疑两人在勾搭?
因为小时候的环境,她本来就对男女之事抱着厌憎跟恐惧的态度,毕竟那会儿谈到这类事情,你要是不端出这种姿态来,你就是巴不得跟人发生点什么,你就是淫荡无耻不要脸。
成年人或者习惯了两面派,宁光那个年纪太小了,心理上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这辈子被污蔑被栽赃的次数很多,最恨的仍旧是造谣她跟谁谁谁不清不白。
如果说之前只是对魏墨有点不满的话,现在是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魏墨,“他之前买了盆花找我帮忙养,但那也是杨秋涵开口之后我才答应的。我明天就把花送去县中,让杨秋涵还给他!”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赵霞皱着眉,“我说了,不管有没有,都不是什么事儿。毕竟那魏墨跟你年纪差不多,又不是已经结了婚了。你也是单身着,这男未娶女未嫁的,正当说人家的年纪,有点什么又怎么样?这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那些说嘴的长舌妇,自己都是过来人,难道还有脸说别人?你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人家说上几句就跳脚,你应该反过来把人家说的没话说才是。不然人家欺负了你,还要到处说你心胸狭窄,开不起玩笑。”
宁光听了这番话才冷静点,将经过给她说了一遍,哽咽道:“小霞阿姨,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污蔑人?我明明没有得罪谁。”
“看不得人好的多了去了。”赵霞对她的心情很能理解,当年她嫁进沈家之后,类似的风言风语听的不要太多,就算大街上给陌生人指个路,回来的功夫也足够邻居跟她公婆说她要同野男人跑了。
赵霞到现在都记得邻居当着自己面漫不经心跟沈老太太告状时,自己那一刻的如坠冰窖。
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走捷径跨越阶层,终归是有代价的。
赵霞现在已经熬过了这段岁月,如今同一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敢再这样对待她了,但宁光才刚刚踏入,甚至还是地位未稳的时候,受到奚落跟嫉恨那真是太正常了。
“你要是挨个理会你忙不过来的。”赵霞看着泪流满面的少女,缓缓说,“所以别哭了,你哭了他们更高兴一点,他们说那些话不就是图你过的不痛快,最好整天都以泪洗面吗?”
宁光擦着脸,咬牙切齿的说:“以后杨秋涵再喊我我也不跟她出去了!以后我也不会跟那个魏墨再说一个字的话!”
“你这么做他们不要太得意!”赵霞叹口气,“你傻了吗?杨秋涵在黎明镇也算是家世不错,在县里也不是没有转弯抹角的亲戚什么,看小美头自己的成绩,日后考大学还是有指望的。这么个人既然跟你关系还可以,总归是条人脉,为什么要因为那些巴不得你不好的人放弃?”
至于魏墨,“人家男孩子喜欢你,不然不会找杨秋涵约你出去逛街吃饭。你也说了,你到现在都跟他没什么暧昧,可见男孩子为人还是很正派的,没有说趁这个机会动手动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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