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自谦,大理段氏向来人才辈出,又是皇族身份,合该这四字评语。”不等段誉回话,又说道:“段公子,也是来参加我师兄的弈棋大会的吗?”
段誉答道:“正是,听闻聪辩先生设下珍珑棋局,三十年来无人可解,小弟在棋道上也略有涉猎,收到请帖不胜欣喜,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苏星河在一旁说道:“段王子,这珍珑棋局已被我掌门师弟破解了。”
段誉闻言,又大吃一惊,说道:“这杨掌门竟然连棋艺也如此高深?不知在下可否见识一下这珍珑棋局?”
苏星河看着杨品超,也不答话。
杨品超说道:“既然段公子远道而来,师兄,你就陪段公子对弈一番吧。”说罢,向段誉一拱手,走到另一株大树下的石桌前坐下,早有聋哑弟子端上杯盏茶具。
苏星河摆出珍珑棋局,一伸手,说了声:“段公子,请。”
段誉坐下,凝神向棋盘看去。正思索间,一个聋哑弟子快步走上前来,递给苏星河一张纸条,苏星河一看,脸色大变,起身就来到杨品超身旁,低声说道:“掌门,那个逆贼来了。”
杨品超早已知道丁春秋今天会来,喝了口茶,不动声色的说道:“来的正好。不必理会,我自有主张!”
苏星河得令,从聋哑弟子端着的托盘上拿起笔,写了几个字,用信封装好,交给那位报信的弟子,然后冲着杨品超一颔首,又回到棋桌前。
另一边,依然是按着《天龙八部》原有的剧情发展。
丁春秋先是将偶然机会下练就冰蚕毒掌成为绝世高手的铁头人游坦之诓骗成自己徒弟,而后又带着徒弟横扫聚贤庄,将函谷八友(老大琴颠康广陵;老二棋魔范百龄;老三书呆苟读;老四画狂吴领军;老五神医薛慕华;老六是巧匠冯阿三;老七花痴石清露;老八戏迷李傀儡),少林寺玄难等七个僧人,慕容复的四家将:邓百川c公冶乾c包不同c风波恶全都打败制住后,押着这一行人也来到了之前段誉等人来到的竹亭中,这些人中除了薛慕华一人周身无损之外,其余人都被丁春秋封住武功,几乎与常人无异,一路走来各个气喘吁吁,刚刚坐定,就见山道上四人快步奔来。当先二人是丁春秋的弟子,当是之前便上去探山或是传讯的。后面跟着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走到丁春秋面前,躬身行礼,呈上一封书信。丁春秋拆开一看,冷笑道:“很好,很好。你还没死心,既然口出狂言,自当奉陪。”
那青年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打火点燃。砰的一声,炮仗窜上了天空。寻常炮仗都是“砰”的一声响过,跟着在半空中“拍”的一声,炸得粉碎,这炮仗飞到半空之后,却拍拍拍连响三下。
冯阿三向康广陵低声道:“大哥,这是本门的制作。”
不久山道上走下一队人来,共有三十余人,抬上众人就往山上飞奔而去。丁春秋大袖飘飘,率先而行。他奔行并不急遽,但在这陡峭的山道上宛如御风飘浮,足不点地,顷刻间便没入了前面竹林之中。众人中了他的化功,一直心中愤懑,均觉误为妖邪所伤,非战之罪,这时见到他轻功如此精湛,那是取巧不来的真实本领,不由得惊叹不已。
杨品超正坐在树下喝(装)茶(b),忽然感觉到有一人快速接近,略略一想,便知道来人是丁春秋,当下收敛气息,不动声色,这样一来,旁人立即觉得这就是一个寻常公子。
丁春秋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左首一人身后站着三人。在场的几个人,只有一个苏星河是他的对手,在另一棵树下只坐着一个年轻公子,感觉神神秘秘,似乎看不透,但想到如此年轻,即便会武功也高不到哪儿去,便都不放在心上,远远站在一旁,仰头向天,神情甚是傲慢。
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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