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闻听,自然气急,为了安抚自已刚刚才勉强控制在手中的并州军队,高颍亲自赶往那个营地。
只见营地已经变成了废墟,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王君临欺人太甚!”
高颍气得哇呀呀大叫,挥舞着手臂说:“王君临,你该死,你真不愧是毒将,简直就是鸡犬不留啊!”
这时之前派出去的斥候跑了回来,报告说王君临一行往河东郡方向去了。
高颍一怔,失声道:“往河东方向怎么会这样?“
高颍有点懵了,开始怀疑他之前的判断。
回河东无望,回河西无路,按道理说,王君临等人除了绕道往东北方向的幽州之外,再没有去路可言才是。往河东方向早有重兵把守,一方面是防范杨广的军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封锁王君临的去路,可是王君临竟然往河东郡方向,他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高颍想了想,立刻带着人往河东郡追,他准备不管王君临是不是去了河东郡,他也打算去一下上河谷去安抚一下与日连部接壤的并州一方军民,以免发生冲突,彻底坏了他的大事。
但是没等到天黑,高颍又接到了消息说,在往河西的方向,发现了王君临等人的踪迹。
这一下,高颍是彻底糊涂了。
天黑后,又有探马来报,王君临袭击了一个日连部部落。
那三千日连部的追兵紧跟着急急忙忙的赶到那里,又是一片狼藉和一群哭天喊地的妇孺留给了他们。让三千日连部的骑兵都感到心惊肉跳。
高颍想起并州军民与日连部人的仇怨,越来越感觉不妙,加快速度赶向上河谷一带。可不等他们到达,就有探马来报,说王君临带着人饶过了上河谷,而且在一夜的功夫,连续袭击了三个日连部部落,造成了近千人的死伤,成功的将日连大大小小近百个部落都触怒了,大酋长就更不用说了。
高颍阴着脸,沉声道:“那王君临一路下来,似乎对并州极为熟悉,总能提前察觉到我们和日连部的追兵,而且选择最精准的路线逃走,难道在并州之内内奸?可就算是有并州某个熟悉地形的人给他们带路,也不可能达到如此效果。而且他们难道不累吗?从前夜到现在,整整是两天两夜。这些家伙几乎就没休息,带着日连部和我们的追兵绕圈子啊。”
就在高颍惊疑不定的时候,又有探马报告,王君临等人在晨间奇袭他们并州又一处军哨,杀了数十人后扬长而去。
而这个时候高颍突然又接到了一份奏报。
这份奏报,却是日连部大酋长派人送来信对他进行斥责。
日连部大酋长说他高颍言而无信,擅自攻击日连部领地,并杀死了数千人,要高颍交出凶手,否则不但不和他合作对付隋朝皇帝,而且还会发兵攻打并州。
高颍彻底懵了,并州军队何时攻打了日连部的部落,全世界都知道那是王君临干的好不好?
高颍气的一脚踹翻了长案,暴跳如雷道:“再给我从太原调派三千人马追杀王君临,一定要追上那狗贼。他一定是想绕行到幽州去!”
这边高颍又调派兵马,又有探子来报:日连部大酋长亲率领一万骑兵,攻入了并州的领地,并且摧毁了三个边防营地,死伤接近两千人。
高颍大惊失色,来不及有所反应,又有心腹来报:“并州郎将景志乾听闻日连部的人攻打并州边防军寨,已经擅自带大军去阻拦日连部大军,并且调动附近兵马上前。
高颍顿时气急,怒道:“景志乾好大的胆子,竟然擅自做主。”
高颍坐在马背上,发了好一阵子的呆,目光呆滞。
还是一名心腹发现不太对劲儿,连忙上前推搡,问道:“高公,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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