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孩儿已经可以张口说话了,知道与不知道都没有关系了。”陆风说道。
“嗯,也对。”陆子枫道。
“那小畜……小子,你为何要无故挑战城儿,还要置他于死地,都是同族之人,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陆子林看着陆子枫还没有要问的意思,便急忙开口问道。
“嗯”陆风正与父亲说话,突然听到陆子林的声音,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向他看去。
“呵呵,陆子林,你的儿子做了什么,难道你这个当爹的还不知道吗?”陆风道。
“哼,我常年在外,为家族奔波,族内之事不是很清楚,不过城儿向来乖巧,又怎会招惹于你,据我所知,你从不与家族中人来往,怎会与城儿结怨。”
“今日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那我陆子林与你父子二人没完。”陆子林一甩袖袍质问道。
“呵呵!”陆风气极反笑,道:“没完,没完就好,我还不想就怎么结束了呢?
“陆城这混蛋还有你这个老混蛋,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的常年处心积虑害我父亲,小的十七年来辱我数百次,哪次不是奔着我性命去的,要不是我陆风福大命大,现在恐怕早已是一丕黄土了。”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陆子林听着不对劲道。
“风儿,你说那小畜生要谋杀你,此事为何从未与我说过。”陆子枫听到另有内情,急忙道。
“爹,大伯,我本不想说,我的事情我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不过今天既然他陆子林问出来了,那我便告诉他。
自我五岁开始,陆城与支脉中不下数十人,隔几天便将我堵在家族之中,逼我对他下跪磕头,还要我承受胯下之辱,我宁死不屈,他便命人拳打脚踢,直到我站不起来才离开,十七年来,天天如此,所以我自小就发誓,此仇定要亲手相报,不杀陆城,誓不罢休!”
陆风字字珠玑,铿锵有力,三人听的清清楚楚,那是早已决定之事,再无更改,谁也无法改变他的意志。
想起十七年来亲生儿子每天都遭遇如此折磨,陆子枫只觉内心发堵,一股抑郁之气堵在心口出不来。
儿子不会说话,自己和妻子对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过问,现在看来,以他的性格有什么事也不会告诉自己。
只要一想到这十七年他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陆子枫就心口一痛,这仇,必须得报,那畜生,一定得死!
“风儿,此事当真,可不能玩笑,为何我从未见你受伤,三弟应当也不知道啊?”陆子山郑重的问道。
此事若是真的,那么这陆城死有余辜,不容商量。
“嘿嘿,大伯,可能是上天眷顾吧,我曾在后山找到过一处山体断层,在里面发现一种青色液体,可以治疗所有皮肉伤痕,每次我被打的半死,就服用一滴,不出半天,从表面就看不出伤痕了。
为了不让爹娘担心,我每次都在那里一直待到伤好才回家,这也是我经常半夜回来的原因。”陆风笑道,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这些苦又是谁能轻易受得。
陆子山心里一颤,想到一个五岁的孩子就开始承受如此痛苦,还不能说出来,这得要多强的意志力啊!
“陆子林,交出你儿子,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陆子枫此刻压抑住心中的痛苦说道,语气好像很平静,但是谁都能体会到平静之下的怒火,一触即发。
“你这畜生,陆风所说可是真的”陆子林盯着陆城的眼睛,厉声问道。
“爹,我,我也是在帮你对付那废人啊!”刚刚醒来的陆城面对如此愤怒的陆子林,颤抖着说道。
“我几时说要对付三弟,谁让你自作主张的”陆子林道。
“我,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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