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庆来到检察院吃了闭门羹,检察院都去防洪,临近江堤,工作人员搬石运土,很繁忙。童庆来在大楼里转转,各科室无一人值班。门口有几位从乡下来的人,因为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也办不成事,便在门口闲侃。童庆来不急于回校,现在才十一点,还早,就在检察院三楼厕所里解手,点一支烟,思考着汪自水倒会占领制高点,妈的!既然如此,不如来个反击,要他知道我童庆来是不好碰的!于是想赶快打电话给黄老鸡,便在厕所里叫响了手机。
通了。童庆来提了裤子伸头往厕所门口一望,长长的走道里空无一人。他便通话道:黄总,我是庆来。
呵,快说,检察院那边是么回事?
没有一个人,都到江堤上防洪去了。
这样,王副检察长是主管信访,你今天要找到他,了解一下。
行,王副检察长我熟。黄总,今天早晨你布置的任务,汪自水自己作主搞了人事安排,把原来高三的七个教师换下来了,换上高二的人上。已经在会上宣布了。
什么会?
高三年级老师会呀!对,刚才开的!
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你们四人在招待所定的吗?看你,做这事也不让我放心!
那怎么办?
我再打电话给汪自水,让他将人事安排情况报告给我,我再安排!
好的!您什么时候回来?
没答。那边挂了电话。童庆来心想,狗个汪自水。便下楼。
在一楼,有位小姐东瞄西瞄,好象找人,那小姐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头发披肩,真丝绸如蝉翼,绿莹莹衬出白嫩如玉的肌肤,戴一幅墨镜,秀气的脸庞突显神秘。腰肢柔软轻舒惠曼,长裙下白腿红皮鞋,娉婷妖媚。小姐见童庆来下楼了,便上前问:请问,你就是杨院长?
童庆来紧盯了那小姐一眼,那小姐便解释:我是法院办公室的陈晨,刚调来的。
童庆来立刻笑脸以迎,连声呵呵,便说:陈小姐是法院的,来此有何贵干啦?
陈晨说,我来打听一件事,检察院什么时候搞公务员招聘考试?
童庆来说,陈小姐想改行啦?
陈小姐说,不是,我是帮人打听的,我妹妹在县一中教外语,不想教书,想跳行,杨检察长能否帮个忙?
童庆来心里有谱,原来这女人是陈琼的姐姐,不愿教书愿改行,这叫骑马遇不上舅爷,骑驴子倒遇上了。于是,他便说,难啦!报的人太多了,恐怕难得实现。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陈小姐正要追童庆来,可是童庆来绕过大廊住,向另一边小道上走去,那小道直通县酒厂。童庆来心里没了谱,这是往哪里去啦。于是又回头往回走,到检察院门口,那小姐已走了,童庆来便向一麻木招手,座了麻木返回学校。
原高二年级主任王风正在童庆来家里等童庆来,和童庆来媳妇正拉家常。王风年纪不大,刚三十出头,却有一脸横肉,眼睛不太含蓄,生得很霸道,看上却如一屠夫,脑瓜形同方瓜,前啄后报,丑极了。他能当上年级主任,完全是倒童庆来的夜壶倒起来的。前年童庆来刚提了副校长,有一回得病住院,王风就去料理,就日夜倒尿壶,倒成年级组长,今年春童庆来提名,又当上了年级主任。王风教书一般,学生反应他玩弄女生,有一回童庆来遇上了,但童庆来很善于绕道走。那次星期天,王风的媳妇回了娘家,王风班上的一个女学生到他家取试卷,王风捏着那女生的手搓来搓去,结果女生坐在王风的大腿上,王风的双手便在乳沟上摸索,正在发展下去,童庆来推门进来,见状,那女生一下子站在地上,吓糊涂了。童庆来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到门外,喊王风:王风,你出来!王风蔫巴巴出来。童庆来跺了他一脚,说,不争气!到我家去一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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