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
我很想把“郑超然,我爱上你了”这句话讲出来,但是卡在嘴边就是讲不出口。有些话越藏在心底,就越沉重,越讲不出口。
也许很多人会问我,既然郑超然不爱我,为什么不离开他去找别的男人,这个问题我很久以后才开始想,实际上之前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我觉得我跟郑超然,作为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世界上再找不出另一个比他更了解我更关爱我的男人了。我无法想象在如此依赖跟习惯了他之后,没有他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即便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但丝毫不逊色于爱情。
我们常常喜欢把各种感情都分得清清楚楚,友情是友情,爱情是爱情,可友情跟爱情之间明确的定位线是什么,有什么规矩,被下了什么定义,没有谁能说的上来。有些感情超越了友情,也超越了爱情,想永远的在一起,怕别人觊觎,小心忐忑地保护着,那才是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久之后,我在一本书里这样写道当对一个人的感情深到一定程度时,也就不存在友情跟爱情的界限了。
“怎么忽然不讲话了?”
他忽然开口,我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滚动一边没睡过的凉席上,刚舒服一些却又碰到了背上的伤。
“嘶”
“你小心点!”
“在你心里面,到底是如何定义爱情的,为什么换女朋友换的那么勤?”
郑超然沉默了一会儿,才伴着有节奏的雨声讲起来。“爱情怎么定义不知道,就是觉得看着喜欢,有好感就追了,后来发现两个人不合适,就又分了。”
我敛着眸子思考着这句话,所谓好感就是对方身上某一点让你心跳失常了,荷尔蒙分泌异常了。产生好感很容易,有位思想学家这样阐述,我们喜欢的往往是一类人而不是一个人,所以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嗯,如果每个人身上都贴了标签的话,把自己喜欢的类型进行条件选择,很快就能筛选出符合自己标准的对象。
扭头我忽然就开口跟他问这个问题。“你跟她们每个人都做过吗?”
真的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憋不住,我必须要知道!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不行吗?”
他不再开口,我也不再开口,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尴尬地讲着。“也不是每个都做过。”
嗯,不是每个都做过的意思是,跟其中几个做过了。
我费力地爬起来,去床头柜拉开了抽屉抱了一袋子薯片出来,咔咔咔地啃着。我真的很想很想做他不喜欢的事情,将他给我列出的条条框框全部打碎了,活出一个他最厌恶的样子来,也好过忍受这种折磨!
因为雨声太大,郑超然听了一会儿才听出端倪。“你在吃东西?”
我不吭声,继续在嘴巴里塞了满满一堆薯片,毫无水分的薯片吃着特别干,我忍不住咳嗽出来,嘴巴里的薯片也喷了出来。
“你在吃薯片!”
咳咳
我仍在止不住地咳嗽着,郑超然摸了只开了机,微弱的亮光照过来,他模糊不清的轮廓上有明显的怒气。
他过来抢我的零食,还大声地质问我为什么会有零食,从来都没见我吃过,房间里怎么会藏着零食。我不想解释说因为职业习惯,我凌晨码字的时候会饿的想吃人,只是在他疯狂地抢夺我零食的动作下,在他宠幸女朋友让我旁观的对照下,我恼火地将零食袋朝他砸去。
“拿去啊,我不要了,不吃了,行吗!”
轻飘飘的袋子没有“砸”在他身上,而是薯片渣子撒出来,黏到了我们彼此的身上,因为带着汗,所以特别难受。
可比这闷热瘙痒更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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