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气还是香,都是关键,佛门讲究功德香火,武者注重骨气和心性。
香消则佛灭,气消则人死。
他令舒叹也算是个练武奇才,仅用十年就将五粹决全部学会,更是拜入推星派门下,习得了玄之又玄的演星算,现在已有小成。
但面前的两个少年,刚见面时一个还未打通一百零八穴,一个还在拒妙一二层上,这才两年时间,怎么就成为归一了呢?
难道真的有一夜悟道的说法?
令舒叹的震惊并没有让华寂三人沉默,而是开始商讨计划,这时一位伙计走了上来,拱手道:“老板,外面来了一个人。”
洗曾海沉思问道:“什么人?可有带武器?”
“没有,看上去很年轻,他扬言说来见朋友。”
“见朋友?”洗曾海看向了华寂三人。
华寂轻轻一笑,道:“我约的人来了,让他上来。”
“是。”
伙计退下,随后上来一位身穿银色轻甲的少年,他剑眉毅目,身高八尺,眉宇间带着硬气,是个正儿八经的江南少年,不知怎么就入了北荒。
少年见到华寂,那抿着的嘴忽然笑了起来,道:“阿寂,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自宜县一别,我们也有快一年多未见了吧?”
令舒叹看着轻甲少年,问道:“你是江贤?”
轻甲少年点头,看向了令舒叹,惊讶道:“原来是令舒家公子,推星派高才啊。”
令舒叹一头黑线,这真是什么人跟什么人处,一说话就是挖苦人的,谁不知道他令舒叹在族中日子不好过,推星派也无法回去。
毕竟他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当即就笑道:“我只是一介县令,当不得公子与高才之称,话说你,不是被罗冲追杀吗?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哈哈哈那可要让令舒公子失望了,江贤命硬得很,多亏阿寂出手相救。”
说到这里,江贤一屁股坐在了令舒叹身旁,拿起他的酒一饮而尽,喝完还赞叹了一声好酒啊。
“那是我的酒杯!”
“大家都是男人,喝你一杯酒怎么了?堂堂县令这么小气的吗?”
这一说又差点让令舒叹吐血,你这刚才还说我是高才,现在又变成县令了,嘲讽意味不曾掩饰。
还有令舒叹不小气,只是他有点洁癖。
大世家的子弟都有这个毛病,占有欲重,别人用过的东西就算再昂贵,他们也不要。
“你不在荒岭呆着,跑到狼原做什么?你长空军可是一向不管北荒事的。”
人被气到一定程度,再聪明的人都会变傻,江贤被罗冲追杀了好几千里,差点让他陨落,这仇怎可不报?
对于这个弱智问题,三人都不想回答,只有洗曾海一脸的好奇,他的酒楼虽然在各大城市也开了不少,但还没有普及到乡村小镇。
“阿贤,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华寂问道,对于阿贤这个称呼,江贤似乎不在意,反而有些开心。
在梨花村,只有朋友之间才会给别人起小名。
“罗冲身边的黑白双煞倒是好对付,无非是慕容家捡的两条老狗而已,关键是罗冲。”
众人不解,古蔺问道:“我们等到罗冲出门,先杀了黑白双士,然后宰他不是如屠牛羊?”
江贤摇头,用手指沾了沾酒水,在桌上画着,并道:“狼原宫弟子极多,几乎整个狼原都有他们的人,罗冲每天傍晚出去是没错,但他去的地方,离狼原宫只有三十里,这么近的距离,如果罗冲有危险,很快就有大批弟子赶来,甚至连蜈蚣刀,小藏剑都会被惊动,到时候可就难走了。”
古蔺不解,道:“我们杀了他就走,难道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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