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我有个梦想,就是做一个养蝴蝶的人
你蕴含着古典的纯真,又散发着现代的浪漫
“你呀,林夕蝶。”她笑道。
“噢,”我亦一笑,“其实我原名是飞碟的‘碟’,是我自己改的,因为我从小就最爱蝴蝶。我家的园子里从春天到秋天都飞舞着五颜六色的蝴蝶。”
“真的吗?”她睁大了眼睛,“若有一天能去你家看看就好了。”
“很久以来我有个梦想,就是做一个养蝴蝶的人,在一座花园里养成千上万千姿百态的蝴蝶。有人来买,我就卖给他们,让全世界飞满蝴蝶。”
“哇,你看起来呆呆的,还满脑子奇思妙想呢!”她惊道,“不过也可以试一试的,既然养花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养蝴蝶说不定也能赚钱吔。”
“是的,我真的想做一些有灵气的事,很不喜欢读这种死书。”
“你说得太对了,”她完全赞同,“应试教育就是扼杀人的才华和灵气。”
“嗯,学校就是监狱,把我们都闷死了。”我更起劲地抨击,“高考是一种弱智的制度,考的东西多半用不上,考得最好的多半是些迂夫子。我们从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最灿烂的年华全浪费在应试的监狱之中了!”
“平时看你那么专心学习,原来这么痛恨高考。”她叹道。
“不过外语还是挺有用的,”我赞美她,“至少将来很容易在外企找工作。所以我要多向你请教。”
“说来惭愧,我外语能考高分,语文却从来没及格过。”她自嘲道,“其实外语也就是听说读写,多练练就会提高。”
“所以你用英文写日记?”
她稍一迟疑:“嗯。”
“噢,什么时候拜读一下你的日记?”我佩服地表示。
“那怎么行?”她忽嗔道。
我一怔,又笑了:“莫非你的日记里写到了我?”
她歪头看着我抿嘴一笑:“我不告诉你。”
正说着我们不小心误入一块近水的龟裂的淤滩。我胆子大蜻蜓点水一般快速跳几步飞出了险地,而她胆小谨慎一步一步像探雷一般地探着前进,结果反倒越陷越深,最后整个白色的旅游鞋都快陷入淤泥中了!她以夸张的哭腔大叫:“糟了,救命啊!——”我大笑,返回来拉她。
很多年后我还记得第一次握住她的手的感觉:柔软c滑腻c温润,甚至感觉得到她手心一跳一跳的脉搏,而爱的脉冲就从那儿通过颤动的肢体传递到我心中,令我的心在悸动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酥麻麻——后来我才明白这是初恋的感觉,人生的情爱可能有很多次,可初恋只有一次,哪一次能超过第一次和心爱的女孩握手时的感觉?
我把她拉上来。而去水边洗鞋子又得穿过一片泥滩。她心有余悸地说:“握紧我的手。”
“放心,我不会让你陷下去的。只是我一手泥土,会把你的手弄脏。”
“呵呵,正相反我就喜欢泥土,就喜欢你的乡土气息。”
我们手牵手探着软滩一步步走向江涛,那种幸福和紧张不亚于踩着红地毯迈进婚礼殿堂。
洗了下鞋子我们在岸边的岩石上坐下,任由浪花扑到脚下。
“林夕蝶,还记得我第一次看你打羽毛球的时候吗?我完全惊呆了,几乎说不出话。”
“呵呵,你第一次看见21比0的比赛吧?其实是他太糙,并非我有多厉害。”我谦虚地表示。
“不,我不是指这个。”她盯着我说,“而是感觉你杀球c救球投入战斗的样子太帅了,超级帅,用历史老师形容加里波第的话说——帅毙了!我好喜欢好喜欢看。”
“谢谢夸奖。”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望着滔滔流逝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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