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拍了拍白起的肩膀,笑着说道,见政也在场,也是有心考校。
“回王祖父,孙儿在大良造这学了剑法的劈,斩,截,撩,挑,钩,刺,穿,抹,扫,点,崩,挂,云等招式。”政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劈,斩,截,撩?”
嬴稷一愣,这不是最基础的剑式吗?但看着政的神情不似作伪,想必仙人所授的剑招与凡间武学不大一样吧,于是便笑着摸了摸政的头,“政儿,如此便好,汝需听从大良造的教导,切不可懈怠。”
“是,孙儿遵命!”政正色以对。
“长宁见过大良造,上次宫中见时,将军尚还是左更,如今却已经爵拜大良造了,将军果非凡人。”此时,长宁走上前来,对着白起笑道,只是依旧不敢直视白起的眼睛。
然而白起只是客气地回道:“公主客气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两人对着面却不知如何说起,只见长宁的脸颊竟慢慢地红了起来。
还是嬴稷站了出来,接过话来,“我们进屋说吧。”一把便拉着白起的肩膀往屋里走去。
进入屋内之后,白起与嬴稷二人分君臣之序坐好,而长宁与政两人,则是在另外一处闲聊。
虽说长宁与嬴稷是同一代人,但两人年龄差距有二十岁左右,因而长宁和政倒也还聊得来。
“王上,不知您此番来吾府上,所为何事?”白起问道,他可不相信嬴稷来他家,只是简单的串门而已。
“咳咳。”
嬴稷刚刚捧起一杯茶,刚喝一口,听到白起的话,顿时呛住了。
他咳嗽了片刻,面色有些古怪,“不瞒白卿,寡人此来确有一事。”
说来嬴稷也是无奈的紧,当初在城楼之上,嬴稷曾向长宁许诺过某事,但白起回来已经快一个月,嬴稷都还没有履行承诺的意思,长宁公主便坐不住了,亲自到嬴稷的寝宫之中,强行将他架出,要他兑现承诺。
嬴稷心中思忖片刻,拿捏了一下语句,“敢问白卿,可曾婚配?或者说,可有道侣?”
白起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自然是没有的。”
“嗯。”
听了这话,嬴稷顿时就放下心来了,目光瞥了瞥长宁,心想此番总算对长宁有个交代了,否则也不知道她要闹成什么样?
“既然如此,就好办。”
嬴稷面带轻松,鼓掌笑道:“说来也简单,寡人此来,只为一事,此事与卿有关。”
“嗯?请大王明言。”白起问道。
嬴稷将身体向前倾斜,靠近白起,小声说道:“寡人为姊伐柯而来。”
“嗯?!”白起闻言,顿时一楞,“王上此是何意?”
“嘘!”嬴稷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着声音说道:“大良造勿讶,其实长宁这丫头对你早就有意思了,但却抹不下面来,故而求到寡人面前来,让寡人来说道说道,不知白卿意下如何啊?”
白起闻言,默然无语,目光看到长宁身上来,只见其侧着半个身子,看不见全脸,正与政相谈正欢。
长宁似乎感受到白起的目光投来,只觉脸上一烫,把头偏转过去。
“如何?白卿?”
嬴稷还等着白起回复,见白起沉默,以为他不乐意,便催促道:“白卿勿要以长宁为不美,寡人可自夸一句,长宁之姿,不说比诸天上的女仙,至少在寡人的大秦之内,颜色堪称无双!”
“好。”白起淡淡地说。
“白卿勿急着拒绝,其实你我两家结为亲家之后,也有诸多便捷,也等等!白卿,你说什么?”嬴稷以为白起要拒绝,急忙劝说道,回过神来后,立马惊得站了起来。
“臣说,好!”这次,白起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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