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祺贞真人悚然而惊。
萧宁素心中默念了好多遍《道德经》,可能是心诚则灵,那双渗人地紧的血芒竟是消失了,青龙大门后也没有钻出什么三头六臂的吃人魔怪,反倒是甬道随阵法启动而升高,萧宁素赶忙跑回青龙大门处,“砰”地一声,甬道便合死了。
有时候真的觉得年青人应该要克制,手抖之类的毛病就不能犯,如果没有青桑谷那一个响指,火没有烧起来,她也不会被祺臻真人罚去搬书,更不会后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宁素靠坐在青龙门旁,唉声叹气地回想起来。翻来覆去,还是因为手太痒了的缘故。
自从血芒不见后,青龙门后的酷寒之气便降了许多,既然都到了这份上。
萧宁素提起长戟与素王就走了进去。
甫一进去,萧宁素便冻地端不住长戟,这戟材质极好,但脱不出五金之属,寒意传地极快,顷刻间泛起了霜白之色,非要萧宁素手掌裹着真灵气才行。而红符甲自有聚灵控灵阵法,饶是如此,依然是凡人如置冰窟一般。
长戟缩成三尺长短,萧宁素哈着热气,身前飘浮着三朵灵焰,出乎她意料,青龙门后极为空旷,堪称是幅员极广,脚下滑腻地很,耳边隐隐传来水声。
越往前走,就越亮,到了最后,萧宁素才发觉是甘露谷底下的暗河逸出来的粼粼波光,而挥之不散的寒意也正是从暗河散出,萧宁素走到岸边,冰寒透骨,奇异地是,暗河依然是一丝异样没有。
“咦?”
萧宁素好奇地蹲下身去,覆着甲胄的手指轻轻抚着岸边长出来的一朵无名白花,萧宁素识地这白花,名字朴实无华,就叫做绿花草,只生在寒冷潮湿的地方,时常能在地底暗河中寻见,越是寒冷的地方开出的绿花草,服用后就越能驱寒回暖,是前往塞外的必备之物。
指肚摩挲着浅淡的小花,萧宁素顺势盘坐在岸边,极寒之地有益怯除五气中的暑气,既然没什么鬼怪妖魔,索性当这一趟的彩头吧。
岷江上。
顶多一刻钟,仅仅是脱困了龙首的镇江/青龙就打地祺贞真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镇江/青龙困在白石塞重重阵法下,但神通未能与生俱来,不是岁月能磨蚀的。只见祺贞真人如无头苍蝇般乱窜,试图离开岷江上,每当祺贞真人离岸边只剩下一尺,一道水绳就将她生拽了回来。
祺贞真人第四次被扔回了岷江中,身为控水大家竟然呛了一口水,还不待调匀了气息,一支水桶粗细的龙须就将祺贞真人捆了个结实,提到了青龙前。
在生来就堪比神阙真君的青龙面前,祺贞真人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是跳梁小丑,但祺贞真人没有一丝惊慌,反倒是先声夺人开口道。
“敖烈,你倘若是条青龙,就吃了本真人。”
名做敖烈的青龙低沉地像是在嗤笑,两声吼叫引地岷江与青垚江激荡起百丈波涛。祺贞真人算是半步神阙了,一千二百岁的寿元过了九百余岁,在太华一众真人中当得“德高望重”四字,但在寿与天齐的四灵眼中,与百日生百日亡的鸣蝉没有一丝区别。
敖烈哪里看不出祺贞真人是在故作姿态,色厉内荏罢了,不过就是想拖延拖延时间,毕竟上三天下来擒龙使还是需要一时半刻的,至于万象真君,哼,毛孩子。
看青龙似乎迟疑了一瞬,祺贞真人眼底飞过一丝喜色,敖烈吃了她不打紧,塞牙缝都算不上,但道宗擒龙使五百年前将敖烈镇压在白石塞中就发过话,胆敢造次,有一次就抽一条龙筋。敖烈是纯血青龙,不提极难杀死,这等与天地同寿的神兽,谁敢弑杀就要折了气运,况且东海那边容忍道宗囚禁三太子已是极限,道宗今天弑了敖烈,明天东海龙王就要打上门来。
龙须绞地祺贞真人浑身“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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