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
“真奇怪的名字啊”
“你你活该挨我姐姐的罚。”苏酥没想到江寒竟然如此没有礼貌的先说自己的名字奇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江寒没想到苏酥听力这么好连忙伸出手去跟她握了握手道:“你好,我叫江寒”
“哼!”苏酥看起来还有些生气,跟江寒手碰了一下立刻就缩了回去,气鼓鼓地又坐在了角落里。
“咳”江寒不免有尴尬,随后笑了一声道:“那个嘿嘿你看我明天就要去送死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一说到送死这两个字苏酥的表情果然好了许多,随后面色一暗道:“你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替你去求姐姐,求她不要让你明天去角斗场”
“不必!”江寒冷冷打断苏酥的话道:“你去求她只会让她看我的笑话,求人,永远不如求己。”
“可是你”苏酥一脸关切,好像十分不忍心看着江寒无故惨死,毕竟江寒在她的眼中属于是有实力的,可现在他大伤未愈,就这么死在竞技场上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我没事。”江寒站起身来,眼中有些深邃地望向远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苏酥道:“就让我,给这所谓的角斗场带来一阵腥风血雨吧”
苏酥闻言怔怔地忘了江寒一眼,似不忍心再打击江寒,只是从身后拿出一套衣物来道:“穿上吧,明天”
“明天,就是你我永别之时!”江寒接过苏酥手里的衣服,目视前方平静道:“要么我被人杀死在竞技场上,要么就是我杀光他们离开你们,今日赠衣之情我会铭记在心!”
见江寒如此说苏酥也是面色一惨道:“我明白,希望你明日能杀出重围,你我再言道别。”
说完苏酥漠然转身,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夜色之中,江寒则是就这么矗立良久,随后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在静静的月光下,从斗戒中把自己的酒葫芦拿出来,仰头痛饮了一口。
“没有实力,连命都不是自己的。”江寒眯着眼,强忍着那心中的绞痛,白天那女子一招放倒他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即便是他以一敌百又如何,即便是他拥有斗心又怎么样,可还是在那女人的面前,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江寒想要变强,为了这一目地他可以牺牲除了亲人和朋友之外的一切,即便是命,他也毫不珍惜,因为只有变强他的命才是自己的,也才会握在自己的手里。
角斗场,就是他变强的地方,就是他变强的捷径,连一个角斗场都杀不出来的话还谈什么新人王大赛上的冠军,江寒深信,新人王大赛比起这角斗场来会更加高手如云,只不过,所谓的新人王大赛一般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罢了,可江寒不一样,如果是他的话,在新人王大赛上落败的下场很可能就是死,因为想要除掉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甚至比较起来,所谓的新人王大赛竟然比无法地带的角斗场还要凶险
那就把这所谓的角斗场当成是新人王大赛的提前预演,明天,我要让所有遇到我的角斗士而感到后悔!
江寒仰脖再喝一口烈酒,随后想起苏酥之前所说的话
“角斗士大都给你一样,不以真面目示人。”
江寒自然也不能用他的真面目,不光是他害怕被打劫,更主要的是他才刚来无法地带几天就已经结下了两个实力高强的仇人,一个七常侍自不必多说,至于那个三团长,虽然他可能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整个团的人但江寒的样子说不定早已被记了下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当然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一念至此江寒忽然想起来之前自己在斗戒的某个角落里发现过一个面具,那不就是现成的伪装品嘛!
看着手里这个鬼面森森的面具,江寒一时间竟然有了一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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