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辽东不远,想来也能种黄豆……太傅大人想一想,假如我们能在燕云弄到几百万亩的田,利用抓捕来的契丹奴隶耕种,产了黄豆,榨成豆油,卖到京城,能赚多少钱?榨油剩下的豆粕,豆饼,卖给军中,充当战马的饲料,又是一笔钱……”
北伐幽州的时候,赵二是跟在叶华身边的,对于如何开发利用燕云,叶华提到过很多想法。赵二都一一记下,这时候和柴守礼一讲,咱们的太上皇就剩下两个字佩服!
我的老天爷啊!
师父这点石成金的本事也太强了,相比之下,政事堂的那帮货儿,根本就是一群没用的猪啊!
柴守礼越来越觉得拜师是英明之举了。
“太傅大人,这样的生意只能在燕云,或者以后占据了更多的土地,才能做得下去,放在中原做,肯定会天下大乱的。”
“为什么?”柴守礼正想问问,种黄豆能发财,为什么不立刻推开呢?难道说是叶华藏着掖着,不肯贡献出利国利民的好点子?
“中原人口密集,土地分散在无数百姓手里,想集中土地,就要付出代价,而且集中的土地越多,代价就越大。要担心百姓不满,要顾忌粮食供应,兼并的危害,太傅大人不会没听说过吧?”
“这个老夫自然知道,可在燕云,在其他地方,兼并就没有危害了?”柴守礼表示不解。
赵二哈哈大笑,“太傅大人,燕云的汉人算咱们自己人,可燕云还有蛮夷呢?出了长城,全都是蛮夷,兼并他们的土地能怎么样?不服气就全都杀了!反正不是自己人,用得着在乎吗?”
“太傅大人,说起来,你这一次倒霉,也毁在了‘自己人”三个字上,假如大相国寺是契丹人的,你就直接去抢,谁敢管你?抢得越多,只会越受崇拜尊敬,那叫战利品!不服就宰了!不像在开封,动点钱,就牵着心肝肠肺,一群官吏嚷嚷着要和你拼命!”
柴守礼仔细咋摸着滋味,突然一拍大腿,还真他妈的是这么回事!
在西京的时候,他干点过分的事情,没人敢说什么,到了东京,就有一帮文官跳出来,说三道四,甚至还敢嚷嚷着杀了自己,岂有此理!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天高皇帝远,离着京城越远,麻烦就越少……柴守礼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他想去幽州,虽说苦寒了一些,但是在那里能随心所欲,爽爽快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还敢找他这个太上皇的麻烦!
柴守礼越想越高兴,他叹服道:“别看师兄小小年纪,见识倒是不错,这样吧,等过些时候,你跟我去幽州,咱们好好弄几条来钱的路子,大发利市,等腰里装满了金银,再回开封,让那帮人流口水去吧!哈哈哈!”
柴守礼发出得意的笑声,赵二的心里也喜滋滋的,搞定了!
前番他跟叶华提议,要抢夺大相国寺的生意,结果让柴守礼截胡,然后就弄出了天大的篓子。
赵二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这可是太上皇啊!金刚护体,还险些折了,假如他掺和进去,只怕连渣都剩不下。
要想给绣衣士谋一条财路,必须小心谨慎,万无一失。
燕云是发财的好地方,把柴守礼推到前面,有太上皇坐镇,就不算瞒着陛下,有了陛下的支持,再加上绣衣使者的威名,才能顺顺当当把钱装进口袋里。
赵二这小子也在快速进化中,算计起来,越发没有烟火气了。
叶家除了有风车之外,还有水车,原来府邸从外面引入活水,叶华弄了个水车,因为流水比风稳定多了,叶华就用水车带动一架小型的织机,一次能纺织出八根棉线。
这是叶华利用闲暇的时间,参考上辈子见过的珍妮织布机模型,弄出来的,这种水力织机效率可以,但纺出来的棉线粗细不均,断头很多,也不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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