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爷,北京古玩界舵把子,此人自幼失孤,无依无靠,靠吃百家饭为生,一次感染天花后无钱看病,竟凭着意志力顽强抵抗过来,但脸上也留下了许多“麻斑”,故也被一些人称为“曹麻子”。他的发家堪称传奇,据传他十几岁时偶过古玩市场直接点出一个仿制古董的问题,连年份c做法都说得头头是道,这引起了店家老板的好奇,将其收入店内当作学徒,供其吃穿。每当有拿不准的古玩,就叫曹麻子前来辨别,无一出错。古玩店老板逐渐富裕起来,而曹麻子也成为了店里的顶梁柱,过了二十年,店老板驾鹤西去,将古玩店托付给了曹麻子。就这般曹麻子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家古玩店,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本领,他逐渐成为北京古玩界的传奇。
“曹爷,怎么会是您?”王胖子震惊的说道,“小的跟你无缘无仇,你为何作局来害我呢?”
“小胖子你先别着急,待老夫为你解惑。”曹麻子嘿嘿一笑,坐在了我的对面,“这两位就是跟你一起下墓的那俩大学生?”曹麻子看了看我问道。
“可不是嘛。”王胖子点头说道。
“果然文质彬彬,一表人才,跟我们这些乡村莽夫就是不一样。”曹麻子笑着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两位小哥贵姓啊?”。
知道此人身份莫测,我未做言语,可听到他的问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位曹爷,你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这位王胖子,跟我们二人无关,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俩一条生路。”
“小哥此言差矣,你的路在你的脚下,何来让我放生之说?“曹麻子神秘一笑,“这条路自始至终是你自己选择,应该说你俩与我无关才对。”
“真是狡辩!”我咬牙切齿道,“很显然这是你跟警察串通的圈套,怎会与你无关?”
“这确实是个圈套,也确实为他准备的。”曹麻子爽快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不过你的落网只能怪你自己的贪念罢了。”
我哑口无言,愣在了原地。
“曹爷您找小子直说就行,何必搞这么大阵仗呢。”王胖子问道。
“你倒是好说,但这次我需要三个人。”曹麻子说着,看向了我跟李杰。
“曹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洗耳恭听。”我说道。
“好,那我就有话直说,我需要三位去为我盗一个墓。”曹麻子说道。
“何地?”我问道。
“太行东麓,铜雀之台。”曹麻子说道。
“何时?”我又问。
“今天四月二十八日,最迟五月初五。”曹麻子说。
“曹爷肯定是弄错了吧,我们三人被你关在这里,出都出不去,如何在七天之内完成盗墓。”我摇摇头,冷笑不已。
“这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做如此蠢笨之事。”曹麻子笑道,“我与这里的局长有旧,你们的案情还没有落宗,我可以假释你们七天,这七天里你们不受约束。”
“原来如此,曹爷真是打的好算盘,”我说道,“可这么做与我们何益?盗取秦东陵已然重罪,再偷盗铜雀台我们就更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你的。”
“有知识真好,这么快就能理清这里的症结,我这人从小就不爱学习。”曹麻子忽然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不过我最爱做的就是选择题,不会做最起码还能蒙一个不是?我给李老板的是选择题,给你们的自然也是。倘若你们帮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你们与秦东陵无关,还你们自由。”
“倘若我们不答应呢?”我反问道。
“那也简单!”曹麻子说道,“我能还你们自由,自然也能还那七个人的自由,到时你们三个抗下盗取秦东陵的罪名即可,你学过法律,应该知道盗墓的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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