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面子。”
完颜洪烈也大笑道:“我大金国就要兴兵南下灭宋,那时你们每人统兵二万前去助战,大功告成之后,另有封赏。”
桑昆最是贪图享受,当即是喜不自胜,“向来听说南朝是花花世界,满地黄金,女人个个花朵儿一般。六王爷能带我们兄弟去游玩一番,真是再好不过。”
完颜洪烈微微一笑,道:“那还不容易?就只怕南朝的美女太多,你要不了这么多。”
说着二人都笑了起来。
“如何对付铁木真,还请两位说说办法。”完颜洪烈顿了顿,“我先已和铁木真商议过,要他派兵相助攻宋,这家伙只是不允。他为人精明,莫要就此有了提防,怕我图谋于他。这件事可须加倍谨慎才是。”
桑昆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大笑着开口道:“他已把女儿许给了我儿子,刚才他派人来跟我商量成亲的日子。我这就派人去,请他明天亲自来跟我爹爹面谈。他听了一定会来,也决不会多带人手。我们沿路埋伏兵马,铁木真就算真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札木合也笑道:“好,干掉铁木真后,咱们两路兵马立即冲他大营。”
言罢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郭靖摇了摇头,抽身而去。
当晚,郭靖来到中军帐内。
“大汗,明天是否要去见王罕?”郭靖问。
“恩,你是怎么知道的?”铁木真眼中黑气一闪,只是愣愣地反问道。
“我无意间听到桑昆说的。”郭靖一边答着一边取出本体玉像
铁木真却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只是继续发问,“桑昆?你在哪见到了他?”
“在他的大营里,完颜洪烈还有扎木合也在。”郭靖却是不急,手中玉像严重也腾起黑气。
“完颜洪烈?大金国六王子,他什么时候来的?”铁木真似是自言自语。
铁木真原本只是半信半疑但听到完颜洪烈也来了,已经信了八分,心下却是甚是难过。他明白自己与王罕的父子关系要断了,自然,自己最亲密的安达扎木合也只会站在王罕那边,自己又要失去这个兄弟。
“大汗,郭靖告退。”
“你下去吧!”铁木真木然地向郭靖摆了摆
郭靖走到帐口突然回头道:“再奉劝大汗一句,真正的皇者是没有亲情的。”说完,掀门出去了。
待郭靖走后,铁木真重重的叹了口气,皇者无亲情,他又岂会不知道,但是一个人要绝情绝义又谈何容易。
然而随着眼底黑气愈加汹涌,铁木真的脸色却是在极快地变化着,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又是痛苦。
郭靖上次借着献双雕暗中给铁木真种下了魔种。
这心魔正是以人类心底的负面情绪为饵料,现在铁木真又是愤怒又是忧伤,这正是心魔种子最好的肥料,而心魔种子又会扩大这股情绪,如此循环,直至让人完全入魔。
若是无人打岔,这个过程不会太久,而现在这个时候,又有谁会进账打扰大汗休息呢?
夜色越加凝重,高大的帐篷内,铁木真的身影倒影在帐子上,仿佛步入膏肓的老人,正无奈的等待着死亡。
东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铁木真走出了中军大帐,脸上不再有沮丧,有的只是浓得化不开的杀气。
原本的依仗队伍早已集结完毕,铁木真看着远处的天,喝到“来人,把郭靖叫来!再叫上所有的部队!”
没过一会儿,众将士还在集结的时候,那郭靖就大踏步而来。
铁木真冷视着他,自古君王之心难测,铁木真和郭靖的每次对话,原本铁木真对郭靖是又敬又防。
而现在,不知怎么的,却隐约地感觉到郭靖非常值得信任,这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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