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但这些事他却不方便告诉郑大鹏。倒不是有意隐瞒,而是怕挫了这个兄弟的锐气和信心。
咬咬牙,赵小贵知道眼下的自己,只能是土狗装狼狗,瘦驴拉硬屎了,于是当即干咳了一声:“确实不记得许多了,可即便你能耐再大,毕竟对方人马不少,还望切莫轻敌,须带些人手才好。”
郑大鹏笑笑,轻轻摇了摇头。心道,这三哥的脑袋不知何时才能康复,想了想还是坚持道:“三哥放心便是,大鹏一人足矣!”
赵小贵正好将一口茶含在嘴里,闻听此言,这茶差点没喷出来。心道,你当自己是什么?方天画戟吕奉先,还是白马银枪赵子龙?
见赵小贵这般,郑大鹏轻叹一声:“也罢,三哥既然疑虑,不妨安排几个人跟在我身后。另外,多备些如此粗细的棍棒供大鹏使用。”
“你一人哪能用得了这些棍棒?”赵小贵不解。
而郑大鹏眨眨眼睛,舞了舞手中的木棒道:“这棒子怕是打不了几人便要折了。”
赵小贵当即无语!
“为了防止那些马匹冲杀上来,还望三哥速做准备。”郑大鹏提醒道。
的确,如果对方骑马冲杀,如何能挡?赵小贵想了想,倒也有了办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弄些一头削尖的木桩交叉捆在一起摆在未了缘门外,前后再多撒些铁蒺藜,如此倒也能简单的抵御马匹的冲击。
通过这段时间和郑大鹏的相处,赵小贵知道这个兄弟不仅本事超然,更是行事胆大妄为之人,不惧权势,也不欺凌弱小。
时间紧迫,赵小贵又赶紧交代郑大鹏万不可弄出人命,便匆匆召集江海潮c封六以及其他护院去了。
出未了缘的正门,站在廊檐的红灯笼下,郑大鹏满意的看了看门外的地势。
未了缘的门脸儿稍稍凹进去一些,门前有些石阶,石阶两旁不是石狮子,而是两尊不大的麒麟。依据民间习俗,说是麒麟有助于风水,特别是附近有江河的,一旦发生水灾,能起到避水c驮水的作用。
往前是一小片青石铺就的平坦场地,供客人们停放车轿使用。再远一些,便是街道,两边都是些店铺作坊,悬挂着各色旗帜,正随风飘荡。
有护院急急骑马去买铁蒺藜,更有些护院搬出了一些捆绑好的尖木桩,摆放在石阶前的那一小片平坦之地上。郑大鹏皱皱眉头,示意这些人把这些尖木桩再摆放的远一些。
此时正接近正午,未了缘虽有些客人,但不是很多,所以车轿也不是很多。当然,赵小贵还是安排了宝儿去通知这些客人,说这些车轿须动动地方,一会儿可能会有事发生,但也告诉他们不必慌张。
时间不长,赵小贵也带着人出来了。未了缘的护院除去苗海潮c封六二人,一共也才十三人,如今连那些打杂的小二加在一起,满共二十出头。
这些人在赵小贵的安排下,江海潮和封六每人各站一边儿,分别带着八个人,立在木桩之后。至于中间的位置,由赵小贵独自守着,仅剩的五人,则交给了郑大鹏。
不过,从郑大鹏的安全角度考虑,赵小贵安排的这五人,可是清一色的护院。
这样的安排,无疑木桩之外的人肯定最危险,但郑大鹏执意如此,赵小贵也只好选择充分的信任他。
显然,这和六指猴在人数上有着巨大的差异,但这已是未了缘眼下能动用的所有人手了。当然,此时已顾不上去通知梦蝶,更何况即便梦蝶得了消息,怕也是赶不及了。
这些人一出来,顿时唬了路人一跳,不知道这是准备做什么。胆大的远远观望,胆小的绕路而行。
而还在未了缘的客人,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不寻常的举动,于是纷纷猜测起来,但却没一个走的。因为赵小贵交代宝儿告诉他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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