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鹏看看身后这几人,低声道:“一会儿六指猴来了,你们赶紧撤到我三哥身后去,这里有我一人守着足够了。”
“这?”一个护院上下打量着郑大鹏,心道,牛皮可不是这么吹的,就你一个人?即便要逞能,也得分时候,那六指猴岂是好惹的?
“怎么,莫不是听不懂郑某所言?”郑大鹏把独眼一竖,顿时杀气弥漫,吓得这个护院和其他几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那那就有劳郑兄受累了,我等服从便是。”这个护院和其他几人都清楚他和赵小贵亲如兄弟,所以即便事后赵小贵责怪,他们也能解释说是你兄弟安排的。
正这时,那买铁蒺藜的飞马赶到,拿出不少铁蒺藜纷撒在木桩前后。整个木桩和铁蒺藜等于说是在未了缘门前围了个半圆,除了郑大鹏带着那五个护院站在木桩外,其余人等包括赵小贵都站在木桩里侧。
刚忙完这些,但见街面上尘土飞扬,人喊马嘶,急促的马蹄声仿佛鼓点般,震人耳魄!
顿时,店内的一些客人慌了手脚,心惊肉跳的想道:乖乖,这是要开战啊!就凭未了缘的这点人手,如何能挡住对方如此声势?一些胆小的客人已找云莺去了,纷纷要求从后门悄悄溜走。
先是气势汹汹的的马队,足有七八十之多。马上之人均是凶悍之辈,手中握着同样粗细的木棍,煞是骇人。
紧接着,是五六十个身着青衣的恶奴,手里也拿着家什紧随而来。
六指猴把他们分在左右两侧,而他自己则在三豺的簇拥下立在最前面。后面的人马时不时探头探脑,跃跃欲试。要是街道足够宽敞,看样子他们更希望一字排开才好。
见此,店内的客人彻底慌了,不管胆大还是胆小的,生怕殃及鱼池,均是一股脑的涌向后门。
云莺见状也不阻拦,只是好言安抚,说些抱歉之类的话,但宝儿却是不同。
只见她双手叉腰,拦在了后门,那又脆又急,跟炒豆儿似的声音娇喝道:“不准走,好歹也是大老爷们,为何如此胆小怕事?你们这般,让那些姑娘们如何不小觑了你们,哼!”
宝儿之所以这般,还是有着她的小聪明c小心思的。其实她也担心赵小贵他们守不住,如果能留住这些客人,想必那六指猴即便冲进来,也不至于太放肆,毕竟能来这里的客人,不是有钱,便是有势。
“这宝儿姑娘,是你说的不会有事,可你现在看看外面,如何还能无事?”一个客人道。
“是了是了,宝儿姑娘,我等也是无奈,在下认得出那些都是六指猴的人马,而那六指猴一向凶蛮,所以即便离去,想那些姑娘们也能体谅,还望宝儿姑娘速速闪开,放我等离去才好。”
“反正不准走!”宝儿说着,双臂伸展,一仰那张水灵灵的俏脸,硬是堵在了门前。
“宝儿切莫如此,他们说得也是正理儿。当然,如果愿意留下,只要不掀牌子,云莺自会安排那些姑娘们好生招待,而且不收一文钱。是走是留,还望各位自拿主意。”云莺一脸浅浅的笑容。
说实话,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更有些慌乱,她并不认为赵小贵等人能挡住六指猴。可事到如今,她只能鼓足勇气硬挺着!因为她知道,如果连自己也慌乱了,会影响到外面的赵小贵,而如今,是福是祸,她都愿意无怨无悔的陪他走下去!
至于这些客人,她觉得六指猴倒不会为难他们,一旦赵小贵抵挡不住,最多也是被六指猴砸了这里。如果那样,就当一切是场噩梦好了。
听了云莺这番话,这些客人苦着脸心道,还掀个屁的牌子啊,这时哪还有那心情!于是冲云莺一拱手,纷纷摇着头匆匆离去。只有三人犹豫着留了下来,这三人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对云莺有信心c对梦蝶有信心,对那个他们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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