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小帐篷便彻底焉不拉秋的趴了下去。
倒是那姬秋质问的对象,不着寸缕的女子贾依依,看到姬秋之后,面色虽有惊慌,继而转为镇静,最后化为嗤讽嘲笑。
“哼!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当初,答应与你成亲,无非是因为白妙牝,从小她便处处强于我,她喜欢的东西,我贾依依自然要抢到手。以前的你就是如此,至于,现在的你,呵呵,你说我还有必要以后,每天对着这张看着倒胃口的烂脸吗?”
也许是看到身边的贾三娘这么说,徐生也调整了恐惶,俄而,心里涌出一股怒气,猛然起身,赤着身子,就这么光溜溜的面向姬秋,满脸戏谑。
“你还以为还是以前啊!你还是那个当红小生啊?你现在就是一条臭咸鱼,一只癞蛤蟆,还想翻身,还想吃天鹅肉?”
“秋官,呵呵!认清现实吧!!你现在,算什么,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不过是妓院里婊子生养出来的,知道自己的爹是谁么?你,杂种一只而已!”
徐生说道这里,双眉剔起,目光瞥了瞥,满脸愤怒的姬秋,忽然用自己熟悉的戏腔唱了起来,手指还捏了个兰花指指向他,鄙视道。
“怎么,瞪着这眼珠子,你想干什么,你能干什么!呵呵!今天,大爷在兴头上,不跟你计较私闯民宅一事,还不滚出去。”
半响后,他看了看,站在不动,满脸愤怒,紧握双拳的姬秋一眼,徐生,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一挂,流露出一股得意洋洋。
“咋地?还是说,你这小雏鸡,有特殊爱好,喜欢偷听,这样吧!大爷大慈大悲,让你到外边听墙角也行啊!哈哈哈哈”话毕,一阵猖狂大笑。
贾依依听后,不觉羞耻,反而娇声娇气的与之打情骂俏起来。
爱情真是一剂毒药,使人疯狂,使人痴傻,那么多人都传此女的闲言闲语,原主姬秋就是不信,现在才知道后悔莫及。
姬秋听得二人话语,感受到原主残念的愤怒,一股不可遏制的怒气涌上心头,紧紧的握住发白的双拳,咔咔作响,在寂静的黑夜,格外响亮,双眸睁开,咬牙切齿,凝噎泣戾。
“这么说,在我上次那处戏上,泼绿矾油也是你们这对奸夫**策划的?”
“泼绿矾油?”贾依依听后,一声诧异。
不过,随即便被徐生嚣张的戏谑打断。
“呦呵,没想到你这废物烂脸,也不是傻子啊,不错,这事,是我做的,你又如何,有人证?有物证?谁叫你要当拦路石,竟然当了拦路石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兄弟妻,不客气,如今,我占原本属于你的第一角儿的位置,”说到这里,猛地把一旁的贾依依拉入怀中,啄了一口。
徐生满脸迷醉,酣畅淋漓:“睡你的未婚妻,抢夺你所有的一切,你待如何?你能如何?哈哈!你能奈我何?”
“嗯哼,讨厌那!”贾依依旁若无人的撒娇一声。
徐生听得此撒娇,笑得更加猖狂肆意,旁若无人了。
姬秋看着这撒娇猖狂的二人,受原主影响的他只觉得痛彻心扉,惝恍怅然,同时,内心也涌出一股明悟,只要自己替原主解决此事,了彻原主的怨念,就可以彻底霸占此身,一时间,脑海中思绪纷纷,百转千回,骚乱嘈杂,难以平静。
“爱情,果然是含笑饮毒酒,醉人也毒人。前世那句话说得好,绿下去就馊了,馊了就该扔了。自己,也是要下决定了,当断则断,勿受其乱。”
姬秋脸色收敛悲愤,褪去萋萋凄凄惨惨戚戚,话语冷漠:“能奈你何?呵呵。”
一声寒意传来,还不待徐生在说些什么,便见一抹白光呼啸而至。
一蓬鲜红,长空撒落,还好徐生,躲闪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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