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是你先说老朽有病,我总不能不知其可,就和盘托出吧?”陆照临微微一笑,“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就像你说的,绝不会让你白治。”
沈岳心道,这老爷子倒是明白人,说话也和缓了一些,“陆老爷子,最近这半年,是不是常常感到巅顶痛?特别是在凌晨丑时加剧?”
沈岳这一说,旁边的女子大惊失色,“你······”
真是沉不住气!沈岳暗道,你这表现,就算是我不知道说对说错,也能看出来是说对了。当然,他也不可能说错。
“正是!”陆照临接口,“想不到小兄弟还有如此高明的医术,老朽的头痛确实已经持续了不短时间。”
“老爷子你可知道病因?”
“请先生赐教!”陆照临神情变得恭敬,“老朽请过不少名医,但只能缓解,不能根治,也说不出具体病因。老朽查过血压血糖血脂,也做过脑部核磁共振,都没有什么问题。”
“你请的都是庸医吧?”沈岳顿了顿,“点明病因,已属于治病的步骤了。”
“哪有不开方子先要钱的!”那女子又叫出声来。
“一楠!”陆照临皱起了眉头,转而居然对沈岳拱手,“不知高姓大名,用过晚饭没有,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
沈岳一听,肚子还真饿了,在那小店里,点了土豆粉和粉蒸肉,结果都没吃。
“好!本人沈岳。”
“沈先生这边请。”陆照临指了指小公园的一个出口,顺道指了指那个女子,“这是我的外孙女宋一楠。”
此时的称呼,已经从“小兄弟”,变成了“沈先生”!
宋一楠听到外公点出自己名字,皱了下眉,拉着他的胳膊贴耳说道,“外公,如今这骗子多······”
陆照临抬手打断。其实他也是将信将疑,但如此年轻,有如此武道修为,且不用诊脉,就点出了症状,终究还是相信的成分多一些。
走出小公园,沈岳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奥迪a6l,这车若放在东海这个大都市的酒店c夜总会之类的门口,根本显不出什么。
但这辆车,挂的却是军牌。
即便原来的沈岳尚未接触社会,也知道,挂军牌的奥迪a6l,级别已经很高。不过,看陆照临的年纪,应该已经退了,只是保留了待遇。
车门打开,一个身着皮夹克的小伙儿下了车,腰板很是笔直,步伐齐楚规整,到陆照临面前不由自主地立正,“首······”
陆照临用眼神止住了小伙儿,“这是我的司机小吕,沈先生,请上车吧!”
小吕的脸上出现了三个标准圆。沈先生?他比我也得小好几岁吧?
沈岳本来想拉开后车门,但忽然考虑到他们祖孙两人,现在也算自己的“客户”,转而又拉开前车门,上了副驾驶。
小吕暗自吐了口气,心想算你识相,陆老可是习惯坐后面的。
“一楠,你安排吧,我平时也不带钱,你请客。”上车之后,陆照临对宋一楠说道,“我看天然居就不错,包间封闭性也好。”
“您都选好了,这是让我安排么?”宋一楠嗔了一句,转而拿起了手机,“何经理吗?我宋一楠啊,晚饭能安排个安静的包间吗······”
“哎呦,别人不能安排,宋总您说了,那能没有嘛?只管来就好了······”
以沈岳目前的耳力,自然是听到了宋一楠手机听筒里传来的男声。
宋总?就这么一个不知轻重c急躁无脑的黄毛丫头,还是个总?她的公司不赔钱,那真是天上掉馅饼。
其实这一点沈岳还真是走眼了,性情是性情,工作能力是工作能力,宋一楠的工作能力还是不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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