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已好了。你自己在此处再静养十日,便可走了。”说完,女子就要走。
简瑜忙起身,但她毕竟大伤刚愈,身上没有力气,只得免力撑在床边,“姑娘慢走!我有事相问。”
可那女子也并不理她。一闪身便走得没影了。
简瑜按女子所说,自己又在此间静静休息回复了些许时候。开始的时候她只能在周围找些野果草菜充饥,三日后她便可以自己打猎了。到得第七八天,她却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还要找到苏寸之,她也想再见到荆楚。按那女子所说,算下来,现今距她受伤已然六月有余。她已失去了很多时间。于是她收拾好自己,对着这屋子深深一揖,道一声:“多谢!”便下山去了。
简瑜寻路下山。行出几里,听得前面一阵歌声。那歌声有调无词,想来只是一粗人劳作间的随意娱乐。
简瑜寻声而去,只见一赤膊汉子正在砍树,他骤一见一年轻女子从山上走下,还吓了一跳。
简瑜道:“大哥,请问此处何地?”
那汉子道:“药山。”
简瑜听闻过这药山,其在雁归城以东。以出产各种药材而得名。很多自称神医的角色都是这里的常客,其中很多人在这里送了命。只因这里常有杀人的猛兽出没,也常有杀人的人出没。
简瑜道:“多谢。”便要继续行路。
忽然山下刀剑声起,一阵打杀着就看到五个提刀恶徒追着一年轻女子打将上来。
那女子不时回身用剑格挡,一路朝简瑜的方向逃来。
樵夫见了,大吼一声:“喜鹊!不要怕!爹爹来了!”便冲了上去。
一时间,他父女二人便与那五人缠斗起来。
那樵夫根本不会武功,只凭常年的劳作得来的一身力气和求生的本能躲闪、招架、出击,看来凶险非常。
那女子却有些功夫底子,看得出只是初学,她步法不稳,气息不均,但她的剑法轻灵飘逸,招式简洁而深有变化,经她拙劣的舞动也自有一段流畅的美,只可惜她劲力不足,练习尚不够,不能发挥这剑法之万一。但简瑜看得出,她这一套剑法必是出自名家调教,否则以这女子的功夫必不可能与那五个恶徒打斗如此之久。
打斗间,那樵夫已被砍中两刀,胸前、腿上各一条长长的刀伤。那女子的剑法更乱了,急道:“爹爹!”
樵夫却不理自己的伤,吼道:“不要管我了!爹替你拦住,你走!”
但那女子哪里走得掉,眼见他二人就要被擒。
简瑜匕首飞出,那恶徒中一人惨声倒下。
惊得另外四人齐齐顿住。为首的一人道:“哪里来的?多管闲事!怕是嫌命长!”
简瑜轻笑,道:“凭你们这种货色。说这样的话,怕才是嫌命长!”她言语间,复又将匕首拉回来,说话声掩了风声,一时又将一人立毙当下!
余下三人知道厉害,个个吓得脸色惨白,齐齐跑了。
简瑜也不追赶,只走到那父女面前,冲喜鹊道:“以你的剑法,杀他们十五个都不费吹灰之力!你师傅是谁?”
喜鹊忙道:“谢姐姐救命!我……我没有师傅。”她言语间闪闪烁烁,面露尴尬,显然是不会说谎。
简瑜轻轻一笑,也不想追问了。本来也与自己无关,她不愿讲,也就算了。忽然又想到山上小屋之事,说不定这常住此处的人会知晓一二,于是问道:“你们可知道,山顶崖边有一小屋?”
喜鹊听得小屋却比刚才生死相斗还要惊恐,一时脸上表情滞然,似是吓得不敢言语。那樵夫听了简瑜如此一问,也一阵咳嗽起来,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谢侠女相助,我们不知道什么小屋。如侠女不嫌弃,还请与我们回家,我们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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