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这样走,很是危险。我已经害了你母亲,再不能失去你。你暂时先跟着我,我们再做打算。”
简瑜刚要说话,荆楚抢上一步,柔声向她说道,“苏前辈说的有理,你独自一人好不危险。前次若不是得人相助,你已没了性命,现下还是……”
简瑜怒道:“还是什么!你个木头!你要跟着他你去!”
说着就走。喜鹊快步追上,低声对她说:“我看这个苏大侠也不是坏人……”
简瑜怒目瞪她,喜鹊只好把后半截话生生咽了回去。
于是二人又往喜鹊家中走去,荆楚向苏寸之再一施礼,也赶了上去。
苏寸之心下思量,简瑜虽脾性冲动,但一般人也不能是她对手,荆楚剑法尚可,有他在,只要不是骤遇强敌,应该也能抵挡一二,现下就先暗中照看于她,待她性子过了,再与她好好谈谈,也就不再拦阻了。
看得他三人走远,苏寸之轻轻转向甦璎道:“现在,甦姑娘可愿向在下说实话?”
甦璎道:“我说的本就是实话,她本就是被鸣春掌所伤。”
苏寸之道:“那么姑娘可知道小女是被何人所伤?”
甦璎沉吟一阵,轻笑一声,道:“不知道。”
苏寸之道:“那是姑娘将小女接来医治,还是有人送来?”
甦璎道:“别人送来的。”
苏寸之道:“何人?”
甦璎沉默不语。
却只听一个沉沉的男声传来:“我!”
苏寸之淡淡一笑,道:“你已听得够了,肯出来了吗?”
说话之间,只见一个壮硕的大汉从林间走了出来,他头圆膀大,一个头剃得净光,他行动间的身法与他的身形极不相称。他轻轻出得林来,竟没有带起一点点的风尘。
他静静看了看甦璎,复又看着苏寸之。
苏寸之将来人打量了一番,静静立直了身子,从腰间抽出扇子,“哗——”一下打开,轻摇慢扇起来。
静,沉默。
苏寸之不说话了。
甦璎不说话了。
光头也不说话。
时间,仿佛停住了,也好像细沙入漠,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会去理会。
不知过了多久,光头开口了。
“你是简瑜的爹?”
“是。”苏寸之摇着扇子。
“那么,你便是母……简素口中的半坡郎了?”
苏寸之闻言一惊。那本是他与简素之间的一个玩笑,除他二人外,绝无人知道他这样的称呼。然而情绪一闪而过,苏寸之还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他的心神不能动摇。于是他平静得问:“你如何得知?”
光头全然没有表情,也不答苏寸之的话,自顾自说道:“既然是。那么……”他转向甦璎,“如果我死了,将我火化了,我愿陪你左右。如果你不愿意,就不要管我了。”
甦璎默默退后,到得林边,静静看着他们。
光头面上似乎微动,但只一瞬,几乎看不见,再转向苏寸之,道:“出手吧!”
苏寸之却岿然不动,身上气息都仿佛没有了,他立在那里却好像与那路、那沙、那林子、那草融为一体了。如果不是他说话,别人几乎却已好像他早已不在那里了。
“你我为何要动手?”苏寸之淡淡道。
“不为什么。我本是杀手,杀人不需要理由。”
苏寸之再一笑,道:“杀手杀人是最需要理由的。有人雇你来杀我?”
“没有!”
“那你我之间有仇怨?”
“没有!”
“你与简素是何关系?”
苏寸之从光头的问话中早就猜到其必定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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