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拄着拐杖,她很冷静,儿子死了比当初丈夫娶二房的时候还要冷静,没有淌一滴泪。
刘西南没有想到还会让他回去,仔细打量着刘亚男,他脑子没有坏,这个时候扶着小周先生上去是最好的,对他也是最好的,现在除了张美卿跟周邦媛母女,没有人顾及到周继业。
“大太,您放心,我马上过去。”他浑身上下都是疼的可是连包扎都不敢,这个时候永远不要给人留下任何弱点,他最起码要稳住,要精明强势。
周邦国什么也不会,他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想过要做这个,家里一直有分歧,他不喜欢也不懂,没这个天赋。
可是家里没有别的人了,二叔根本指望不上,现在都不结婚,他就是唯一是继承人,这个都是默认的。
不会就慢慢学,大学去学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人去阻止,但是毕业了长大了就要承担责任。
看着桌子上的报表,这个是马上开会要处理的,他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待会开会怎么说。
如果不开口,别人都会从你身上撕下肉来,要是开口了,能说什么才会让人不笑话。
心里苦死了,硬着头皮看下去,不知道哪个人可以信得过,今天之后,他可能就是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草包了。
刘西南来了,“有任何需要可以问我”。
“问你这个杀人犯吗?”周邦国心里一股子邪气,平时就不是脾气特别好的人,现在压力这么大,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可以帮你,即使我有错,但是我还有能力。”刘西南站在那里,看着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生活就是这么恶心,你会突然发现,有一天,你不得不接受你曾经讨厌的一切,并且还要为之努力。
更关键的是,你如何努力,也不能达到目标,跟个垃圾一样,满满的失败感。
会前五分钟,周邦国走了,他不行,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会议,太重要了这个会议,是旗下所有产业的整合审议,过了今天,以后就是大集团,里程碑一样的会议。
周邦国笑了笑,说出来不会改变什么,但是暂时性的心情好一些。
陆松松觉得自己是花了眼,怎么就看到周邦国了,看看后面的标签,心理咨询,眉毛一下子挑的老高。
这是被逼疯了,需要看神经科了吗?
直接走进去,看着医生,“刚才那人什么情况,跟我说一下。”
那医生认识陆松松,不是一般的认识,全医院都认识,这人动不动就做检查,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是名人了。
扶了扶眼镜框,“不好意思,我不能透露,有规定要求的。”
“我觉得我可以知道,你可能不知道,那是我哥哥。”陆松松一下子说出来,跟喝白开水一样方便。
那医生惊呆了,他怎么不知道周邦国还有个弟弟,而且是陆松松,但是觉得或许就是亲生的,一个是神经病,一个也是小变态,异于常人。
小变态笑了笑,看够了医生的表情,觉得真有意思,“其实我们不是亲生的。”
擦,医生也很八卦,豪门就是乱啊。
等着陆松松继续说下去,很着急了,却听到陆松松露着大白牙,“我跟他妹妹是要结婚的,那是我大舅哥,我当亲哥哥看的,所以你得跟我说。”
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医生捂心口有点疼,恨死陆松松了,不就是问问情况,还打着人家妹妹的旗号,觉得要是周邦媛看不上陆松松才好呢。
半个小时,陆松松已经很清楚什么情况了,从里面出来,还很贴心给医生带上门。
直接打电话给周邦媛,“有事情要跟你说一下,关于你哥哥的,我觉得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周邦媛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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