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医院的走廊上,除了偶来来往的几个护士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前几天挤得满满当当的病房,也因为伤号的转移,现在终于空下来,显得很是安静。
在一间普通外科病房前,如果你驻足仔细听,还能听到里面传来诸如“炸弹”,“要不起”这类声音。
病房内,景斐然把牌一甩,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样,认不认输?”
林欣雨满脸怨念,脸憋的通红,说不出来话。
“真没意思,你们这水平太菜了,二打一都赢不了我。”景斐然这家伙赢了两把,又开始洋洋自得起来,还一边怂恿秦楚皓加入战局。
秦楚皓笑了笑,摇摇头。
“不玩了。”林欣雨也把牌甩下,用被子蒙住头。
出乎意料,景斐然竟然没有再继续嘲讽,可能也是觉得无聊了吧。
任如玉把牌收拾好,就坐到了一边,房间里,再度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你们说,月白怎么还不回来?”
林欣雨把脑袋探出来,问了一句。
“我也想问啊,在这儿呆着都快发霉了。你们说是不是?”景斐然转头问。
任如玉没有回答,秦楚皓认真想了两秒后,说道:“还好。”
“这俩家伙,”景斐然嘟囔了一声,转过脑袋开始发起呆来。
“嘎吱,”就在景斐然无聊到准备回去睡觉时,门突然打开了。
“月白。”他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蹦起,满脸兴奋,但当看到进来的人后,顿时傻眼了。
“老首长,怎么是你?”
来的人是秦志旸,他一身便装,不带副官,一个人静悄悄地就来了。
任如玉和秦楚皓也站起了身,和他打了个招呼,林欣雨,也坐了起来。
秦志旸点点头,来到床边。
“欣雨,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已经可以走了。”
“那就好,现在你们赶快收拾东西,回九区。”
“回九区?”众人都是一惊。
“可是月白还没有回来啊。”景斐然问。
“别等他了,他不会回来了。”
“不会回来?这是什么意思?”
秦志旸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这小子犯事了,总部叫他去问询,结果他跳江跑了,人现在还没找到。”
“这”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用担心他,这小子鬼得很,我想不会出什么事,我也会持续关注的,现在问题是你们的事。”
“我们,我们没干啥啊?”景斐然不知是哪根筋又短路了,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
“总部找不到他,肯定会来找你们,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们保下来,现在赶紧给我回九区,都老实呆在家里,别出门。”
“明白,我们现在就准备。”怕景斐然插话,任如玉先开口了。
“车就在楼下,这是通行证,你们到机场直接回九区就行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到。”任如玉接过来那张通行证,点点头。
“老首长,多谢您了。”
“谢什么谢,你们都是好样的,行了,快走吧。”
秦志旸一直目送他们四个离开,这才匆匆离去,他也要马上赶到总部,来打听有关我的事宜。
“我们真的就这样走吗?”景斐然坐在前排,突然转回了脑袋。
“现在月白不在,我们自己来决定,我提议按照之前说过的计划行动。你们看呢?”
“同意,”景斐然立马回复了。
“我也是。”林欣雨说,秦楚皓也点了点头。
“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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